"冬哥,我保證不會再有下次了。"
白毛臉上寫滿了堅定的對我保證了句,然后就帶著眾人走了出去。
我淡淡一笑的搖了搖頭。
對待他們,我既要當作是異姓兄弟,也要時刻給予嚴厲。
因為他們已經(jīng)和我牢牢的捆綁在了一起。
如若不嚴加管教。
一旦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對我都可能是致命的一擊。
今天的周旭就是個鮮明的例子。
等到白毛他們開著金杯面包離開,我轉(zhuǎn)身對依舊在廚房忙著的王靜蘭語氣平淡的說。
“靜蘭姐,今后北貨場那邊,就勞煩你多費心了,你和我哥的事,我心里有數(shù)。”
“不過感情的事,強求不得,你也要做到心里有數(shù)。”
“我先出去一趟,等下就回來。”
我不等王靜蘭回應,便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對于王靜蘭,我沒什么過深的防備。
畢竟她根本就參與不到我們見不得光的事。
況且她更不會作死的背地里打聽。
有許嬌嬌看著,她能做的就是安心做事,老實的拿分紅。
走到了外面。
我未做停留,直奔歌舞廳。
劉信告訴我,帶響的禮物,就放在了我住的那個房間。
雖然整個歌舞廳被燒成了空架子。
但劉信既然明確的說了,那就絕對不會被大火波及。
一路走來,街兩邊的門市店,時不時的就有人沖我笑著叫著冬哥。
我在微笑回應的同時,心中并無半點開心。
因為這些人的謙遜熱情,完全是來自于我是黑社會大哥。
換成是最初的我,對這種事,必定會滿心的成就。
可自從被谷玉玲說教點醒后,我現(xiàn)在對這種謙遜的畏懼很是避諱。
“這樣下去可不行,在明面上我要做個和諧友善的生意人,如果頭頂著個黑字長久下去,到時想洗白,可就困難重重了。”
心頭思慮著,不知不覺我就走到了歌舞廳外。
打量了眼整體被大火燒成了黑色的小樓,我邁步從敞開的大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