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四哥?你腦子有病吧?有病就趕緊去醫院找醫生開藥,少他媽在這亂咬人。"
我皮笑肉不笑的回懟了句,就對白毛他們揮了下手說。
“走了,去公安局睡一宿,省的這些黑社會找麻煩。”
“楊冬!”
在我嘴角揚起弧度即將轉身時,青年沖我發出了一聲厲喝。
“叫那么大聲干什么?咋的,你還想當街殺人不成?警告你,公安局就在前面不遠,你敢行兇,我和我的工人不介意為社會除害,把你扭送去伏法。”
在我的眼神示意下。
一步竄到青年面前的小虎,抬手隨意的一扒拉,就把滿眼兇狠的青年給扒拉的身子栽歪著踉蹌了出去。
“上車。”
我喊了句上車,就快步的走回坐進了車內。
待白毛上了車,唐小龍他們同樣快速的上了金杯面包。
小虎是最后一個上的車。
當我們朝前駛去時,兩只眼睛充滿了兇光的青年,正在打電話。
“冬哥,我們真去公安局么?”白毛臉上掛著狐疑的問。
心情說不出愉悅的我,點了個煙,微瞇著眼,吞云吐霧的說。
“自然是真去,因為我們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有人無緣無故的威脅我們,不去找警察叔叔保護,難不成還要去黑社會火拼?”
白毛笑了,從開始的咧嘴笑,直接轉為了開懷大笑。
“哈哈哈……”
他在大笑,我同樣在肆意無聲的笑。
前面歌舞廳被燒,許嬌嬌被扎了一刀的晦氣。
此刻已經全然被說不出的開心占據。
我沒有給我哥發短信,更沒有給郝兵打電話。
因為起碼表面上我要做到和這件事撇清關系。
今晚,我是帶著工人出來兜風,根本就不知道什么陳老四去了奮斗街。
我只清楚,自己無緣無故的受到了黑社會的威脅。
為了安全,所以我帶著工人躲到了公安局。
市公安局很近,過了個路口,白毛就變道把車給直接開進了公安局的大院。
等他找了個停車位將車停好,我便聲音低沉吩咐。
旁邊有個超市,你帶著幾個人過去買些吃的和飲料,今晚我們就在這待到明天早上。
白毛臉上掛著壞笑的開門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