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琉爾剛換完衣服,就見余歡對著鏡子呲牙,肩膀上紅了一大片。
“你干什么去了?”
余歡咬牙:“被狗爪了一下。”
“被狗爪能這樣?”時琉爾問道:“要不要去看醫生?”
余歡搖頭:“不用,我哥哥那邊應該有藥。”
剛好拿著這個傷告御狀。
“哦——”時琉爾一臉我懂的樣子:“話說你剛才那唰唰一下是怎么做到的?”
余歡花了一秒才想起來,時琉爾說的是她扔匕首的事。
“就隨手一扔啊。”
“隨手一扔!?”
“對啊。”余歡一臉單純且無辜的點頭:“而且也不需要準備怎么吧。”
時琉爾雙手捧著余歡臉蛋一通亂揉:“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多帥!”
“你剛才扔匕首的準度,練家子都不一定能做到,你以前是不是練過?快說,是不是?”
時琉爾叭叭叭說了一大堆,余歡只聽到了最前面的。
一臉懵的指了指自己,驚喜道:“我很帥嗎?”
時琉爾臉色一變,撒手。
“現在不帥了。”
余歡癟癟嘴:“好嘛。”
“所以你練過?”
“沒有呀。”余歡對著鏡子觀察自己肩膀上的傷,心里將慕時白吊起來拷打八萬遍。
“嘖嘖嘖,這恐怖的天賦。”
時琉爾感嘆一聲:“晚上還回宿舍嗎?”
余歡突然想起來個事:“對了琉爾,你和霏霏還有蕓蕓傍晚有沒有空,之前不是說帶你們見他嗎?”
雖然現在對希爾的疑慮已經打消,但說出口的承諾總要兌現不是。
“我有空,霏霏也有,一會我去問小豹子,晚點給你答復。”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