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恒眉頭緊皺,臉徹底沉了下來,“這是微臣的私事,和公主無關。”
兩人對視,秦昭月眼睛變得濕潤。
他何其的無情,這么多年她就算是捂一個石頭也該捂熱了。
傅景桓目光始終平靜,仿若沒看到她的傷心一般,說完那句話,就從她身邊擦身而過。
“我會請皇兄賜婚你我。”
秦昭月大聲說著,緊捏著手心,唯有痛感才能讓她保持著冷靜。
傅景恒腳步停下,但沒回頭,聲音飄渺虛浮,“公主若執(zhí)意勉強只會造就一對怨偶。”
眼角的淚落下,秦昭月心痛欲裂,心臟仿佛被揉碎了一般,沉重而窒息。
她大喊著,“我不在乎你到底愛不愛我,只要在你身邊的人是我那便可以了。”
而他的反應卻是沉默。
靜寂的山坡上,只有微風吹過。
秦昭月此刻有幾分恨他的無情了,她屈尊降貴地追求他,關心他,可為何卻始終換不來他的感情。
難道顏值真的有那么重要,是不是只要把林臻的臉毀了,他就會愛上她。
傅景桓打算上馬離開。
秦昭月忽然心生一計,作勢向前走了幾步,忽然摔倒在地上。
痛呼一聲,見他沒有發(fā)現(xiàn),只能大喊著,“傅景桓,我摔跤了。”
傅景桓回頭,眼睛一閃而過的厭惡。
“公主,男女有別,我去找你的婢女過來。”
“你……”
見他真的要離開,秦昭月不得已用公主的身份厲聲說:“我以公主的身份命令你扶我起來。”
“微臣遵旨。”
傅景恒將她扶上馬,牽著她的馬繩往回走。
秦昭月想讓他上來一起共坐,可他拒絕了,理由依舊是那冷冰冰的一句,男女有別。
秦昭月不敢逼得太緊。
他手里捏著十幾萬大軍,皇兄都要給他幾分薄面,得罪容易,拉攏艱難。
于是回到馬場時,眾人見到的就是,公主在馬上坐著,而傅景恒在地下牽著馬繩。
林臻已經(jīng)學會了騎馬,蔣敘白在旁抓著韁繩,慢慢繞著馬場在走,見到兩人回來也停了下來。
“哥哥,你和昭月這是在干什么?”傅景瑤上前迎接,一臉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