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絲毫沒有忌憚,反而是躍躍欲試想要將她拿下。
林臻正要發起攻擊,傅景桓拉住了她,吹了一個口哨,從角落的各處走出十幾個穿著常服的護衛。
沒一會便自發把老鴇帶來的那些打手圍在中間。
“你們——”
老鴇氣的不斷發抖,看著人數懸殊的兩方,終于有了懼意,“我放你們離開。”
場上局面逆轉,林臻想到雪梅依舊昏迷不醒,對老鴇的恨意再次席卷心頭。
“可以借你的人一用嗎?”林臻詢問。
傅景桓點頭。
“給我打!”林臻下令。
護衛一擁而上,老鴇帶來的打手負隅頑抗,可是哪里比得上這群上過戰場的護衛,很快就被打得跪地求饒。
老鴇想趁機偷跑,被林臻一腳踢倒在地上。
“你是用這只手打雪梅的嗎?”
林臻踩著她的右手,眼里帶著冷意。
老鴇痛得不斷呻吟,哀求道:“不是我,交到我手里的時候她就已經渾身傷口了,貴人還請你高抬貴手,饒了我。”
“你和柳如婳是什么關系?”
老鴇眼睛滑溜地轉,哭著表示:“我不認識什么柳如婳,我要知道她是貴人的,我是堅決不會收下的。”
“你在騙人!”林臻腳下重了幾分。
老鴇發出了殺豬般的哀嚎,依舊一口咬定自己壓根就不認識柳如婳。
“帶回去審話吧。”
傅景桓出聲,察覺背上的少女呼吸越來重了,“她的情況很不好,我們要趕緊出去找大夫了。”
是了,雪梅還在生病著。
林臻回過神,吩咐她們報官,她和傅景桓先行一步離開。
回到聽風閣,寧宣去請女大夫。
雪梅渾身的傷口,看著是受了鞭刑,林臻給她脫衣服檢查的時候,心里止不住的難過。
要是她那天沒有昏迷就好了,這樣雪梅也不至于被柳如婳如此欺負。
林臻一點點給她清除傷口的血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