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這番解釋并沒有換來林凜的諒解。
他依舊冷著臉,大夢初醒一般,不復溫情。
“父親,看到我被秦賀被欺負,你就沒有要說的嗎?”林清婉插話進來,語氣脆弱。
林凜的目光重新放在她的身上,面紗拿下之后,不僅是臉上的有傷,脖子也有傷。
此時正傷心望著他,可悲又可恨。
“我會好好替你討一個公道。”林凜接著說:“既然你和你娘親不愿意待在這里,就先回去院子吧。”
柳如婳拉了拉他的衣袖,眼睛里出現驚恐。
他這是什么意思,是要徹底將她拋棄了嗎?
林清婉其實是不愿意離開,大家都是林府的小姐,憑啥她要給林臻讓路。
不過她想找柳如婳聊一些不能被外人所知的事情,糾結了一下就同意了。
“娘親,咋們先回院子吧。”她去扶著柳如婳的手。
一邊是受傷的女兒,一邊是生氣的丈夫,柳如婳覺得為難。
她私心想留下來哄林凜,可是母性又讓她對林清婉的遭遇心疼不已。
最后她還是依依不舍跟林清婉回了院子。
等到場上只剩下四個人的時候,林凜才悻悻開口,“讓賢婿見笑了。”
“沒有的事。”傅景桓說。
四人繼續寒暄。
林臻和林凜并沒有什么話要講的,反而是林凜一直在拉著傅景桓聊天,從史書地理聊到日常飲食,大有要全然了解他的意思。
林臻聽得無趣,和林燼使了一個眼色正打算離開。
傅景桓卻抓了她的手,笑得有幾分無奈,“臻兒打算去哪里”
真是沒良心,竟然讓他一個人應付林凜。
“我回院子瞧一瞧。”
林臻看他的目光有幾分心虛,雙手作揖求饒的模樣。
傅景桓臉上浮現寵溺的笑容,拿她沒有辦法,還是松手了。
誰讓她吃定了他呢。
回到寄雨軒,林燼開口就是問,林臻在定國公府有沒有被欺負。
林臻自然是說沒有,而后照例問了一下林燼在校場的事情。
林燼也說一切都很好。
似是覺得尷尬,林燼忽然神神秘秘問:“你知道為什么父親剛才會那么生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