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珞初推開門回到家里,程悅琳去上班了,家里沒有人,她去浴室里泡了很長時間的澡。
重新換上衣服后,沈洛初點外賣隨便吃了點東西,叫家庭醫生上門來檢查。
不讓黎醫生給自己檢查,是擔心他會查出來什么,但季承言說得有道理,不知道對方到底下的什么藥,最好檢查下身體。
醫生很快來了,量完各個指標,又抽完血后,說需要等血液結果。
沈洛初送走他后,坐在空蕩蕩的房子里,突然感覺有點孤單。
以往的生活里總是有瑞瑞的身影,無論是哭鬧聲,還是撒嬌聲,都是鮮活可愛的。
她很想自己的兒子。
前兩天剛剛去過沈家,如果現在再去會顯得過于頻繁,如果被季承言察覺到可能會功虧一簣,保險起見沈洛初忍住了開車回家的沖動,躺在床上睡回籠覺。
大概是昨晚確實累著了,沈洛初很快又睡過去,直到晚上才醒來,出門就看見程悅琳。
“初初你醒了,你昨晚怎么沒有回來?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情?我給你打電話也不接,擔心會出事,我都打算去萊維酒店找你了,最后是蕭延告訴我你沒事,和季承言在一起,我才沒有過去的”
程悅琳絮絮叨叨的說著,目光卻敏銳的注意到沈珞初脖頸處的紅色印記。
她自然能認出來那是印,話語頓時停住,隨后似乎想到什么,睜大眼睛有些不敢置信,試探性地詢問:“你身上的印是哪里來的?你昨天晚上該不會是和季承言”
沈珞初穿的是吊帶睡衣,沒有遮掩身上的印記,微微頷首,算是承認了。
“不是沒有安排的嗎,怎么這么突然?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快給我講講!”程悅琳激動的拉著她坐在沙發上。
沈珞初把昨晚在宴會上發生的事情講述一遍。
“你察覺到她圖謀不軌,所以就借著那個女人的手,順利的和季承言那個了?”
程悅琳恍然大悟,緊接著對沈珞初豎起大拇指,笑道:“幸好我沒有參加宴會,不會引起季承言的懷疑,不得不說,這個機會確實難得,而且你這招用的也很高明。”
“原本我都在發愁,畢竟你想做的這件事實在太難了,想要得到他的人又要全身而退,根本沒有那么容易。”
“但如果是被人下藥就不同了,你們是陰差陽錯睡在一起的,跟你本人沒關系,也不是你主動愿意的,到最后所有的錯都會怪在那個女人身上,你是無辜的受害者。”
程悅琳說到這里,雙手合十,做出虔誠的祈禱狀態:“老天爺希望你千萬讓沈珞初懷上,這樣我們瑞瑞就有救了,你可千萬開開眼啊!”
沈珞初被這一幕逗得輕笑,說道:“我也求過老天爺了,看看他這一次幫不幫我吧。”
“嗯嗯,這兩天你就好好休息,等一個星期或者半個月后去檢查看看,瑞瑞那邊你就放心吧,正巧后面幾天我沒什么事,能抽空去看看他,你先安心做好自己的事情。”
程悅琳說到這里,似乎想到什么,略微頓了頓,又道:“其實我覺得你懷孕幾率挺大的,可以從現在開始計劃怎么離開京都,如果等他發現了瑞瑞的存在,一切都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