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是季承言帶瑞瑞去洗澡的,沈珞初懷疑自己被他們父子做局了,但是她沒有證據(jù)。
季承言抱著沈珞初轉(zhuǎn)身回到套間的主臥室里,把她輕輕地放在床上,嘴角的笑意愈發(fā)深,深邃的眼眸里全是情意。
“你教瑞瑞說的?”她問道。
“不是,是我們兒子發(fā)自內(nèi)心的想法。”季承言不肯承認。
沈珞初才不信,正想開口反駁他的話,溫柔的吻落下來了,帶著他身上沐浴過后的清洌氣息。
僅僅是試探的輕觸,季承言的眼眸明亮又深情,見沈珞初沒有抗拒的意思,又俯身吻住紅唇,漸漸地深入在唇齒間交纏。
“初初,我真的等太久了”
房間內(nèi),微弱的呼吸聲與窗外偶爾傳來的夜風(fēng)低吟交織,編織出一曲無聲的預(yù)熱序章。
沈珞初實在太累了,第二天直接睡到自然醒,只覺得全身像散架般。
先前那次是為了懷孕,始終記著自己的目的,沒辦法完全的投入,而且畢竟是吃過藥,也有藥效的作用。
昨晚是時隔四年后再次體會到那種熱情又霸道的感覺,偶爾體會一次勉強能撐住,如果長期這樣真的不行,同時沈珞初也非常確定,季承言的身體確實已經(jīng)養(yǎng)好了。
她洗漱干凈,走出臥室時看到季承言正在陪瑞瑞玩,聽到動靜父子都抬頭望過來。
“媽媽你醒啦!”
瑞瑞喊著就想撲到她懷里,被季承言給拽住了,笑著說:“乖,你媽媽昨晚很累,不要去撲她。”
“啊?媽媽昨晚做什么了,為什么會很累?”瑞瑞不理解。
“媽媽給爸爸唱歌了。”季承言給出一個稍微得體的解釋:“給爸爸唱了一整晚的歌。”
沈珞初簡直無語,輕輕瞪了季承言眼,說道:“別聽你爸爸胡說。”
開口講話時她才意識到自己的嗓子有點啞,瑞瑞聽到后更加相信季承言的話:“啊,媽媽果然給爸爸唱歌了,唱到嗓子都啞了!”
“”
瑞瑞又問:“爸爸,媽媽唱歌好聽嗎?瑞瑞也想聽媽媽唱歌!”
季承言一本正經(jīng)道:“好聽,但是媽媽只能唱歌爸爸聽,這是爸爸的專屬權(quán)利。”
“季承言!”沈珞初喊他的名字,只是語氣里帶著些嬌嗔的意味。
“咳。”他輕咳一聲,不敢再繼續(xù)打趣,貼心地問道:“餓不餓?我讓他們把飯菜端上來。”
沈珞初自然是餓的,也不和他計較了,等服務(wù)員端上來飯菜。
用完餐后季承言接到個電話,掛斷后道:“初初,晚上我?guī)銈內(nèi)⒓油硌纾粋€商業(yè)晚宴。”
“能不去嗎?”沈珞初下意識拒絕。
商業(yè)晚宴通常只會聊經(jīng)濟,聊金融,聊些她聽不懂的話題,不僅很無趣而且魚龍混雜,她擔(dān)心瑞瑞會出什么狀況,況且瑞瑞從來沒有參加過這樣莊重的場合,可能會顯得手足無措。
“他們都會帶家屬的,你不必太過擔(dān)心,訂的酒店有專門為孩子們建的游樂設(shè)施,也有服務(wù)員會幫忙看護,瑞瑞不會出現(xiàn)意外的。”季承言回道。
那幾個合作商都會參加這次的商業(yè)晚宴,他是想趁著這個晚宴多結(jié)交幾位海外的商業(yè)人士,同時也想洽談手上的項目。
想帶沈珞初和瑞瑞同去,確實因為他們都會帶家屬,還有個原因是想讓大家知道他的妻子和兒子是多么的出色。
似乎是察覺到了沈珞初的情緒,季承言故意裝作一副為難的表情:“商業(yè)晚宴肯定會喝酒,如果身邊沒有人攔著,他們不會放過我的,到時候不知道會喝多少,會不會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