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上次聚會結束以后,皇上便下達詔書,取消了沈秋澤和藺初蕓的懲戒,在朝堂之上提出赦免二人,群臣倒也沒有異議,事情便不了了之了。
已經一月有余了,可是整個事情卻再沒有絲毫地進展。這天沈秋澤起床后打算再去義莊考察一番。
只見他背著手晃蕩到藺初蕓臥房門口,大聲叫著:“公主,微臣有事相告,不知公主梳洗好了沒。”
話音還未落,藺初蕓一下子推開門,探出腦袋:“大清早做什么?事情有進展了?”
聽到這兒,沈秋澤尷尬的抓抓后腦勺:“這怎么可能,消息不都是第一時間先傳到你這里嗎,我怎么可能得知。”
聽到這個消息,藺初蕓有些失望地翻了翻白眼:“那你匆匆忙忙火燒火燎地干什么。”
看著藺初蕓不耐煩地樣子,沈秋澤連忙擠進來了半個身子:“別關門,我有個計劃,咱們一起吃飯吧,邊吃邊說,怎么樣?”
看著沈秋澤有點慌的樣子,藺初蕓聳聳肩,甩著袖子轉身回到桌前:“進來吧,淑離正好去準備早飯了,本就想叫你過來一起吃,結果你倒是自己來了。”
說話間,丫鬟們把餐食整整齊齊地擺在桌上就退下了。一切進行的井然有序,整個過程當中沒有一點聲響。
“說吧,你有什么想法,我聽聽,不過近日倒也是怪得很,這件事情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是在等著一個合適的時機爆發嗎,如果說是這樣的話,咱們得抓緊動作了。”
聽到這兒,沈秋澤撓撓頭,喝了口粥:“我今天就是為這事來的,我想和你商量一下,今日再去一趟義莊,這次去再不看尸體了,我們去周邊的地方逛逛,那里有很多莊子。”
不等沈秋澤說完,藺初蕓接上了他的話:“你的意思是莊子里會有藏匿?可是每個莊子都是有主人的,況且這個季節的話都是會去定期檢查的,怎么藏。”
聽到這兒,沈秋澤對藺初蕓打斷自己說話表示不滿:“搶我的話干什么,你就是蠢。你想如果說是兇手自己的莊子呢,或者說有人打地洞,有暗機關怎么說,都是有可能的啊。”
聞此,藺初蕓情緒微微有些激動的說:“是,你最聰明,你說,如果你說的這種情況完全正確的話,我想知道你怎么辦,莊子里是你想進就可以隨隨便便進去查看的嗎?”
“你這人,你和我叫什么勁,我這不是和你商量對策呢么,這都一個多月了不得行動一下嗎,難道就坐著等著人家某一天過來一鍋端了我們?你可別忘了我之前給你說的話。”
“可是你說的那些歷史會不會上演都兩說,你的到來本身就打破了一些固有的規律,所以說是不是我們有點神經太過于緊張或者說是草木皆兵了,這也有可能原本什么都沒發生啊。”
聽到這兒,沈秋澤一個白眼翻得眼珠子都快要抽筋了:“你是不是傻,這個事情咱們不得提前做準備有所防范嗎,如果說他本身就不發生當然最好,可我們也得有能力接受不好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