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廷彥,不想沒臉的話,就走吧。”
在簡知強硬的態(tài)度下,溫廷彥沒有再堅持。
“等你看完。”他說了一句后,終究還是出去了。
看病的是一位老醫(yī)生,聽簡知訴說了病情后,給她仔仔細細檢查了,最后的結論是,時間拖得太久了,已經五年,沒有把握,但可以試試。
醫(yī)生給開了一套康復方案,其中有一條,每天都要扎銀針。
這對簡知來說不現實。
當醫(yī)生得知她在海城常住時,“扎針倒是沒問題,我有個弟子在海城,你可以去請他扎,但你也做好思想準備,也許并不能讓你再跳舞。”
“好,我知道,謝謝醫(yī)生。”她本來就對她的腳不抱希望了,倒也沒有很大的心理落差。
醫(yī)生給她扎了一次后,建議她在首都這邊先扎前三天,讓醫(yī)生看看她的情況再回海城。
但是,她第二天的機票。
她想了想,反正溫廷彥已經知道她在首都了,那不如改簽吧。
改了后天下午的航班。
“學姐。”出診室的時候蔣仕凡和她說,“想不想回學校看看?”
她還真想……
“走!”蔣仕凡高興地說。
到診室外以后,溫廷彥并不在,想必是帶著駱雨程挑禮物去了。
簡知坐進蔣仕凡的車里,往舞蹈學院而去。
熟悉的教室、宿舍、練功房……
簡知每走過一個地方,心里的動蕩就多增加一分。
學院四年,是她人生最閃光的時刻……
可惜,永遠停留在了五年前的夏天,可惜到,她甚至都不敢去想是否后悔。
“學院在做成果宣傳,趙老師應該也在展廳那邊,我們去看看。”蔣仕凡領著她往展廳而去。
進展廳后,簡知發(fā)現不僅趙老師在,還有一位優(yōu)雅的女士在看展板上的文字和照片。
“仕凡和簡知來了。”趙老師說,笑著招手叫他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