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被沈芊羽的目光盯得渾身發(fā)毛,額頭上滲出了細(xì)密的汗珠。
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我……我真的只是個雜役,平時就是打掃院子、跑跑腿。”
“老大他們的事情我從來不敢多問……他們只讓我做雜活,別的什么都不讓我知道。”
魏崇衍冷笑一聲,手中的劍微微抬起,劍尖直指阿福的喉嚨。
“你倒是推得干凈。既然你是這里的雜役,總該知道些事情吧?老實交代,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阿福嚇得雙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連忙擺手道。
“大俠饒命!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個打雜的,平時連院子里的房間都不敢進,老大他們神神秘秘的,從來不讓我靠近那些地方……”
沈芊羽瞇了瞇眼,語氣冰冷:“那你剛才說的‘老大他們’,指的是誰?他們平時都在做什么?”
阿福咽了咽口水,顫抖著說道:“老大……就是剛才和你們動手的那個人,他叫塵夜,是這里的主事。”
“平時他帶著幾個黑衣人,經(jīng)常出入院子,有時候還會帶一些陌生人進來。”
“我……我只知道他們在院子里做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具體是什么我真的不清楚!”
魏崇衍皺了皺眉,顯然對阿福的回答并不滿意。
他轉(zhuǎn)頭看向沈芊羽,低聲道:“看來這家伙確實知道得不多,不過既然他是這里的雜役,或許還能從他嘴里挖出點有用的東西。”
沈芊羽點了點頭,目光依舊冷冽地盯著阿福。
“阿福,你既然在這里做事,總該知道一些特別的事情吧?比如,有沒有見過什么奇怪的人,或者聽到過什么奇怪的對話?”
阿福苦著臉,努力回想了一下,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急忙道。
“對了!前幾天我聽到老大和一個人在房間里說話,提到了什么皇室,還有什么我當(dāng)時沒敢多聽,只聽到他們說‘事情已經(jīng)辦妥了,郭婕妤那邊不會再有問題’……”
魏崇衍和沈芊羽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凝重。
沈芊羽繼續(xù)追問:“你還聽到了什么?他們有沒有提到清風(fēng)閣的其他計劃,或者朝廷中的什么人?”
阿福搖了搖頭,哭喪著臉道:“我真的只聽到了這些,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大俠,你們放過我吧,我只是個打雜的,什么壞事都沒干過啊!”
魏崇衍冷哼一聲,收回了劍,冷冷道:“今天算你走運,不過你要是敢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后果你自己清楚。”
阿福連連點頭,如蒙大赦:“我明白!我明白!我什么都不會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