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突然出現(xiàn)這件事,還是得跟魏崇衍說一聲,讓他早早做好應(yīng)對的準(zhǔn)備。
不過一想到兩人剛剛才又鬧了一通,沈芊羽的心里邊有些疲憊。
在好好休息過后,沈芊羽便恢復(fù)了理智,知道這一次是自己有些無理取鬧了。
她準(zhǔn)備再在宮外待一天,明日便回宮,好好與魏崇衍說清楚這件事,想辦法化解兩人之間的誤會。
畢竟自己做錯了事就得認,一直以來這都是沈芊羽的原則。
沈芊羽在院子外面待了許久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里,坐了沒一會兒就天亮了。
在外面天亮之后,沈芊羽便又去了沈樵的房里,剛好撞見他迷迷糊糊睜開眼。
“醒了覺得怎么樣?身子可有什么不適之處,要不要我再去請?zhí)t(yī)來給你瞧一瞧。”
沈芊羽一連問了許多個問題,一雙眼睛更是緊張地盯著他,生怕錯過一絲一毫。
他搖了搖頭,聲音有些沙啞,“阿姐我沒事,別擔(dān)心我,我好好的,對了,我是怎么出來的?”
對于自己是怎么脫身這件事,他完全沒有一點印象。
沈芊羽闖進去救他的時候,他已經(jīng)完全喪失了意識,所以不記得自然是很正常的。
她在他的床邊坐下認認真真地為他講述著她是怎么把他救出來的。
“你這幾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能說一說嗎?要是太過于痛苦就別說了。”
沈芊羽循循善誘地開口問道,想弄清楚這兩日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他受到了何種折磨?
沈樵沉默了一會才說起具體經(jīng)過。
那天他剛一出書院,便看到有兩個人正在旁邊左顧右盼。
他一看那兩人便知道他們不對勁,想方設(shè)法企圖避開他們,可那兩個人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沈樵用盡全力也沒法擺脫他們,很快便被他們給拿下了。
他們用黑布蒙上了他的眼睛,讓他根本分辨不清自己究竟身在何處。
只是當(dāng)他一睜眼便發(fā)現(xiàn)自己被關(guān)在一個密室里,而且身上還被鏈子鎖著,只能在床上活動。
沒過多久,一個用面紗蒙著臉的女子走了進來,那女子看到他像是極為憎惡似的,用力在他身上甩了好幾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