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這天
,別人家的新娘子都是興高采烈的。只有瓊英哭的梨花帶雨,好不情愿的上了來接親的手扶拖拉機,坐在狗剩對面,一路顛簸著去了狗剩家。
拜堂的時侯,瓊英用憤怒的雙眼瞪著狗剩爸媽——自已的舅舅,舅媽。改口的環節,硬是沒喊一聲“爸’媽。”
狗剩爸媽也沒有辦法,就這樣草草了事,狗剩和瓊英英進了洞房。
等全村的小伙子們都去鬧洞房,瓊英坐在炕上,一言不發。狗剩忙不迭的給大家發煙。
有個一直在外打工的小伙子,不明就里,打趣了一句:“狗剩,去和你媳婦兒親個嘴。”
這一下,徹底把瓊英給激怒了,拿起靠墻桌子上放的新買的花瓶,朝著那個多嘴的小伙子就砸了過去。那小伙子頭一歪,花瓶砸到了墻上,成了個粉碎,渣子全掉在了地上。
這一下,把眾人都給整懵了,識趣的出了門,只留下狗剩和瓊英。
因為狗剩已經有過l驗
,所以當眾人出了門,忙不迭的過去把門栓上,過來就對著瓊英動手動腳。
瓊英討厭的看著面前的狗剩,猛的從懷里掏出一把刀子,對著狗剩道:“你再往前一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狗剩看著面前瓊英眼里的兇光,往后退了幾下
,癱坐在地上。
瓊英手握著刀,強忍著不讓自已睡著。
已經好幾晚沒睡著了,頭昏目眩的。
但對著眼前狗剩貪婪的雙眼,瓊英還是強迫自已不要睡著。
狗剩欲火中燒。但看著瓊英眼中的兇光和手中的尖刀,也是無可奈何。最后把自已扒了個精光,赤身裸l的躺在瓊英面前。
瓊英手中的尖刀握的更緊。如果狗剩欲對自已圖謀不軌,傷不了狗剩,那就傷自已。
僵持了大半夜,狗剩看著絲毫不放松警惕的瓊英,拉過被子,蒙頭大睡。
瓊英手握著尖刀,和衣靠墻坐了一夜。
第二天的正式婚禮,瓊英全程板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