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乙師兄,好教你知曉,你這徒兒,以震天箭,射殺我童子碧云,又逞兇以乾坤圈,扼殺彩云童子”
石磯臉上布滿冰霜,碧云童子,彩云童子,本是后天云彩,被她點化而出,因本源不全,渾渾噩噩,又被她在身旁教化,在她心中,更像是自己的徒兒一般,今日,竟然被面前的哪吒,以殘忍手段斬殺,這等因果,哪里肯輕易與其了結,縱然是鬧到玉虛圣人那里,她也要為自己兩個可憐的童子,討上一個說法。
但,還沒等她說完,就被太乙真人直接打算:“哼,哪吒乃是我玉虛弟子,縱然有何過失,也當我玉虛門人處置,我諒你修行不易,快快回去,否則,身隕此地,倒也怪不得誰!”
“你!!”
石磯臉上青白一片,縱然是頑石化形,依舊被面前的太乙真人,氣的雙眸都要噴出三昧真火。
但,形勢比人強,太乙真人,畢竟是圣人親傳弟子,其修為已經是大羅金仙層次,若是其真的將自己在這里斬殺了,她倒是不怕死,但,兩個徒兒的仇,卻是報不得了,想到這里,石磯牙齒都要咬碎,但,最終,還是硬生生忍住,她截教之中,也并非沒有好友,此時,她便打算返回金鰲島,尋截教好友,替兩名慘死童子報仇。
“師尊,殺了她!方才若不是弟子有那風火輪,恐怕早就已經被她斬殺,那樣,可就見不到師尊了!”
也就在這時,此前被石磯追的倉皇失措的哪吒,卻是猛地開口,他的小臉上,都浮現出濃郁的殺意,正所謂,斬草除根,這是師尊教他的道理。
既然與石磯結下因果,只要將其斬殺,洪荒之中,沒有石磯,自然也就已經沒有任何因果。
“等等!”
聽聞此言,太乙真人臉上神情,也是變幻。
他本來就沒打算放過石磯,此時聽到徒兒所言,周身的殺意,更是不加掩飾,大羅金仙層次的恐怖威壓,更是將石磯籠罩其中。
“太乙師兄,你教徒無方,此事縱然到玉清圣人那里,也定然有個說法,我不過金仙之境,怎么,莫非證道大羅金仙的太乙師兄,還要親自對我出手不成?”
感受著太乙真人的恐怖殺機,石磯心中暗道不好,她此前就已經聯系好友龜靈。
但,洪荒浩瀚,金鰲島距離這里,縱然是大羅金仙想要趕來,都要耗費不短時間,若是面前的太乙真人,執意出手,她哪里能是其對手!
縱然心中焦急,但她臉上神情,依舊平靜,甚至點出她不過就是金仙,大羅金仙,圣人親傳太乙,對她出手,便是不要面皮,以大欺小。
“哼,截教之中,不過披鱗帶甲,濕卵生化之輩,今日,我就替你上清師叔,清理門戶!”
太乙真人冷笑,實力強,就是可以為所欲為,想殺,就殺了。
至于以大欺小,只要將其斬殺了,洪荒之中,又有誰敢在他面前嚼舌根子!
嗡!
只見太乙真人一拍,一方火紅神罩,已經演化而出,隨風便漲間,其內隱隱有九條火焰神龍,在盤旋不斷,散發出難以想象的恐怖高溫,更是將洪荒穩固的空間,都炙烤扭曲,赫然已經對著石磯直接籠罩而下。
“什么?逃!”
石磯臉上神情愕然,她沒有想到,闡教金仙,當真連面皮都不要了。
她不過就是金仙境修為,在截教之中,也不過就是記名弟子,可面前的太乙真人,可是圣人親傳,貨真價實的大羅金仙強者。
但,在感受著九龍神火罩的恐怖威能,她哪里還敢停留,連忙化作流光,她不怕隕落此地,只怕自己隕落了,兩名童子的大仇,何人能報!
只不過,縱然她速度再快,哪里能快的過靈寶了,只見頃刻間,九龍神火罩,已經將其籠罩其中,無窮無盡可怖神火,已經將其身軀直接淹沒。
“哼,這九龍神火罩,可是師尊賜下,其精髓就在一個罩字,縱然是大羅金仙,被罩入其中,都是十死無生!”
太乙真人眸光綻放出冰冷寒意,臉上則是浮現出冷笑,石磯不過就是金仙,一旦被籠罩其中,注定要硬生生被煉化,不過,既然與他太乙門人沾染因果,自然不能讓其那么容易就死了,他會操縱九龍神火罩,慢慢將其炙烤,非得讓其在恐怖的火焰痛苦中,慢慢被煉化隕落。
“好哎好哎!”
一旁的哪吒,高興地拍著手,他本身是一張白紙,靈珠子轉世,但,在太乙真人的刻意教導下,性格早就已經是偏激暴虐。
“乖徒兒,這次沒嚇到你吧,走吧,與我先回金光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