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接受不了。
如果真是那樣,她寧可殺了他也不會給他侮辱俞文錦的機會。
錦奴又鄭重地盯著她的眼睛講了一遍,“奴沒有!”
何楚云摸了摸他的臉,笑道:“好了,我信你。”
晾他也不敢。腌臜之身,怎敢與她親近。
何楚云收緊外襖,吸了吸鼻子,道:“這園子確實冷了些,快些回吧。”
錦奴見她真的不像再質疑他的樣子,才放下心來。
點了點頭,接著她的動作為她收緊領口的繩子。
“小姐莫要感染了風寒,讓奴擔心。”
何楚云覺得他這擔心是多余,可見他流露出的關心又叫她歡喜。
“何府上下哪個不緊著我的身子,你先照顧好自己莫要讓我擔心才是。”
錦奴眉頭也徹底綻開了,笑道:“小姐這樣說奴便放心了。小姐過得好,比什么都重要。”
何楚云與他并排走出院子,回:“我算知道吟湘坊都教些什么了。”
錦奴也知道方才的話太過于表露心跡,但聽何楚云的意思是自己是說些吟湘坊教的渾話,他眼中閃過失落,卻沒叫她瞧見。
“是啊。不然怎能讓小姐為奴牽腸掛肚。”
何楚云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你也知我為你牽腸掛肚啊。”
到了小拱門,出了這里錦奴就得立刻回到席上。
何楚云又雙手環住了他的腰,將他抱住。
錦奴的腰可真細。兒時她瞧俞文錦的腰就這么細,想必他長大了也是這般。
何楚云饜足地嗅了嗅他身上的皂角香,臨了,還扒開了他的領口,將自己的口脂蹭了上去。
突然領口被打開灌進一股冷風,他打了個顫。
他生得很白,這口脂在他身上很是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