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來退開準備起身告退。
“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剛站起身,就聽女主子如此囑咐。
雪來自然明白一個外男出現在女子閨閣中是何等傷風敗俗之事。 他低著頭,應道:“奴知曉。”
何楚云也不怕他將這個講出去,一個下賤的奴隸,詆毀自己的主子私見外男,誰會信呢。
“嗯,下去吧。”
“是。”
門被嚴嚴實實地合上,屋子里又只剩下何楚云鄧意潮二人。
鄧意潮瞧著榻上那女子神態自若的樣子,才有些回過神來。
他舔了舔干澀的上唇,“嫂嫂,你這是,在教我嗎?”
何楚云沒有否認,“我只是在告訴你,我喜歡什么。”
鄧意潮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挨兩下打只能說明她潑辣嬌橫,況且不痛不癢的也算不得什么。
可,可讓他做到這個份兒上,鄧意潮卻覺得自己做不到。
他是敏州大戶嫡子,不是跪在地上的那個卑賤奴隸。
他怎么能……
鄧意潮腦子有些混亂。
“沒想到嫂嫂比我還要孟浪。”
可說道孟浪,她又什么都沒做。 何楚云輕輕挑眉,搖頭道:“我何曾孟浪了?我只是喂自己的奴隸吃兩塊糕點而已。”
她看了一眼這男子合攏的雙腿,道:“是潮兒想的孟浪,所以看什么都孟浪。”
鄧意潮張揚慣了,此刻竟頗感坐立不安。
而何楚云就這么一直泰然自若地看著他。
“我說了,你使的那些低劣手段都不如紅樓小倌。有姑娘買你的帳,不過是看在你這尚且過得去的面龐,和,你爹的面子罷了。”
鄧意潮
“少爺回來了。” 焦連見鄧意潮急匆匆地從外面回來,
面上還有些難堪,便知少爺這會兒心情大抵不算好,還是不要觸霉頭為上。
最近少爺總是獨自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