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度雨見對面的人還不下注,忙催:“快點啊!”
卻見那人直勾勾地盯著門口,于是順勢回頭——
這一眼嚇得他三魂差點離體。
“長,
長姐?”
何度雨連忙將籌碼推離自己手邊,
然后一臉不自然地走到門口,
強顏歡笑道:“長姐,你怎么來這兒了?”
“你能來,我如何就來不得?”她看上去并不生氣,
叫何度雨也拿不準她是什么態度。
他見長姐這幅悠然和氣的樣子,
反倒心中慌亂更甚。
無聲的怒火才最嚇人。
他現在倒是希望長姐能橫眉冷對罵他幾句。
賭桌上的幾個蕭州紈绔可沒見過何度雨這幅小心翼翼畏畏縮縮的樣子。今日何度雨輸了不少,
這局也才剛開始,
若是繼續定能接著贏他不少。
如今他見了家里人就停了局,
叫人不免覺得他不想輸錢趁機溜走。
于是不禁出聲調笑試圖激怒他:“何兄怎地了?如此聽話,
這是還沒斷奶的小娃子呢?”
何度雨聽言拋過去一個銳利的眼神,
但卻敢怒不敢言,不想觸何楚云的霉頭,
在此時大放厥詞。
何楚云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