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寺隼人僵硬地坐在原地,垂下頭眼神落在地上,那里只有一截你剛才踩過的“尾巴”,黑色的皮革搭在瘦長的腳掌上,好想就這樣捆綁、纏……
“好看嗎?”你回過來問問眼鏡的主人。
獄寺隼人沒有反應過來,順應本心的快速說了一句好看。
“你說什么?”你沒有看清,又問了一次。
獄寺隼人不耐地說:“不好看,你說話就說話,靠這么近干什么?!”
“不看你的口型,我怎么知道你在說什么?”你覺得他真是莫名其妙地開始暴躁,“怎么可能不好看,你說謊。”
你魅力可是有19,就算你長得真得不行,也會有人昧著良心將你吹上天,他居然還說你不好看,沒品。
獄寺隼人不自然地摸摸鼻子,說謊帶來的熱意讓他有些癢,同時也在試圖揮開使勁往他鼻子里鉆的甜香。
太膩人了,他自己一向習慣用木質皮革風格的香水,你身上也有點木質香,可與他的氣息一融合,只剩下無限甜味。
這樣看來,他大概是永遠看不到你的疏離與冷淡,唯有甜蜜的親近。謊言和把戲都是吸引人關注的手段,害怕寂寞的人經(jīng)常會這樣做。
真是過于可愛的一個人,他想。
“抱歉抱歉,久等了。”澤田綱吉匆匆地開門進來,端上奈奈姐準備的點心,“你們……吵架了嗎?”
“沒有,你為什么會這么想?”
“哈哈哈哈,感覺感覺。”澤田綱吉看到你手腕的紅印沒有作聲。
“說到感覺……”你發(fā)現(xiàn)他在這方面似乎有特別的天賦,“你每次是怎么看破reborn的偽裝?”
那還需要看嗎?莫名其妙的小嬰兒莫名其妙地從大街上各種地方冒出來,絕對不正常啊!
澤田綱吉心累地尬笑:“哈哈,可能是心靈感應吧,對了,開學后,你是不是要去上學了?”
你插起一塊奈奈姐做的炸雞塊,邊吃邊點頭:“嗯,聽力恢復得差不多了,能正常上學。”
“咳咳咳——”獄寺隼人嗆得咳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