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喪尸包圍的小可憐是澤田綱吉,他自己躲避師兄迪諾的坦克攻擊已經很狼狽了,還要防備來自隊友的痛擊。而且不知道為什么,隊友的痛擊率好像比追在后面的坦克還準一點。
“他們已經單獨訓練過這一項,今天加上團隊協作,培養家族成員之間的默契。走吧,我們去體育館。”
reborn對你的訓練很簡單,他輕飄飄地從你臂彎里跳到地上,沒有發出一絲聲音:“全力向我攻擊,任何方式,任何手段。”
“不用加一個條件什么的,比如打掉你的帽子或者切下你的衣角?”峨眉刺在你手上旋轉翻飛,你歪著頭挑釁地笑著。
reborn倒是沒有嘲笑你的自不量力,將列恩變成一根拐棍,敲了一下地板:“盡管來試試看。”
恐懼,你只能從reborn身上感受到無窮無盡的壓力,如高山如海洋,永遠都望不到頭。
人面對比自己強大的人會嫉妒和羨慕,可強過自己太多,且到達一個不可逾越的差距,只會恐懼和漠然,會質疑你們真是同一個物種嗎?
你的每一次攻擊他都能預料到,所有詭計無所遁形,你恍若赤裸地站在一盞追光燈下,沒有秘密能隱藏起來。
你一直知道reborn很強,你之前在家和風交手過,和現在的感覺也大差不差,能和自家老爹做朋友的人,果然都是一個水準線的。
痛覺能覆蓋其他情緒,你用力抽打了一下小臂,試圖抑制住它的顫抖。
reborn對你點點頭:“不錯,西西里有很多經驗豐富的afia都不能主動克服對我的恐懼。調整你的呼吸,嘗試沉下肩膀,放慢動作會好一些。”
你似乎對戰斗對危險有天生的適應性,恐懼于你而言竟然能夠帶來微微的興奮感。逐漸,你在戰斗中能夠意識到自己的變化,或者說進步,這都歸功于reborn教導式的戰斗。
reborn不是普通的強者,他另一面的強大在于精細的掌控力。和你對戰,跟云雀恭彌要打得你虎口撕裂的力道不一樣,reborn的速度和力量永遠只比你高一些。一個墜在你眼前,使勁跳一跳就能夠到的高度。
眼前的胡蘿卜隨著你的動作近一點,又近一點,可永遠不能真實地觸碰到,獲得的渴望和充實感持續拉著你向前。
“好了,今天就到這里吧。”列恩重新變回變色龍爬上reborn的帽檐。
“我還能繼續。”你喘著粗氣,劇烈的運動產生的內啡肽帶來無與倫比的愉悅,你好像不會累。
“過猶不及,了解自己的極限也是訓練的一環。”
“不對勁!reborn去哪了?!”迪諾驚恐地扒著門縫向體育館內看。
雙標是人的本性
昏暗的體育館開著幾盞并不明亮的吊燈在悠悠地晃動,reborn“偉岸”的身姿隱藏在光源投射的陰影中,一張冷峻又可愛的小臉被帽檐切割成了兩半。
reborn不是就在這里嗎?澤田綱吉的視線緩緩下移,無法看出reborn的腳下到底有沒有影子……難道???
“迪,迪諾先生,reborn他難道是鬼?”澤田綱吉緊張地拽著迪諾的袖子,聲音低到幾不可聞,生怕引來鬼的注視。
“是啊!”迪諾立刻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