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百羅涅?是迪諾那家伙。獄寺隼人稍稍放下心來,只是心中的不甘越發(fā)強(qiáng)烈。他要變強(qiáng),他不想下次再像這樣隔著半個地球擔(dān)憂,卻什么都不能做。
“嘖。”又做多了,獄寺隼人攪拌著鍋里的燉牛肉。給你做了好長一段時間的飯,習(xí)慣一時沒有改回去。
他刪除了剛才的那條信息,出于私心,這些事他沒有告訴同樣擔(dān)憂著你的十代目。
絕決離開家族,獨(dú)自在外游蕩了六年了的流浪犬跌跌撞撞地長大了,無孔不入的惡意和孤獨(dú)讓他對每個人都報以警惕心理,一個動作就讓他露出尖牙。
可現(xiàn)在他甘愿叼著自己的項(xiàng)圈交給你,你的確馴服了他,以愛的方式。
心滿意足地拎著加滿了菠蘿的披薩,你婉拒布加拉提護(hù)送的提議,雖然這個提議他也只是客氣客氣。
色彩豐富又充滿個性的穿搭一下子從眼前散去,再看墨丘利這一身清爽的校服。你好像在飯后喝了一杯解膩茶似的,覺得他帥得發(fā)光,白月光的光。
“你被嚇到了嗎?”
墨丘利自從布加拉提出場就再也沒說過話,一直表現(xiàn)出一副緊張的模樣。
“稍微有點(diǎn),布加拉提在這一帶的口碑很好,不過他到底還是afia,我擔(dān)心對你不利。”
你用余光關(guān)注了一會他的表情,似乎真的只是普通人的表現(xiàn):“他看起來比我爸爸手下那些蠢貨聰明多了,這樣的人在熱情居然連干部都不是,熱情的boss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墨丘利被你的話驚得瞪大了眼睛,苦笑著:“沒人知道布加拉提上面的干部是誰,快別說了,我要怕得明天不敢上學(xué)了。”
沒有問你的家族,沒有問關(guān)于熱情的事,也許真的是你想多了。
“上學(xué)?你在附近哪所高中,在外面工作不怕被人發(fā)現(xiàn)?”
墨丘利的眼神傷心又埋怨:“我看起來很成熟嗎?明明我才15啊。跑腿的工作可沒有年齡限制,不過還是拜托你幫我保密好不好?作為回報,我會送給你那不勒斯最美麗的花。”
你彎起眼睛:“好啊,我接受你的賄賂。”
你站在門前和他道別,墨丘利消失在視線的一瞬。你的笑容落下,側(cè)頭問著加百羅涅的保鏢:“他的校服是中學(xué)校服?”
“是的,是距離附近兩公里的一家公立中學(xué)。”
“我知道了,記得把今晚的事散播出去。”
你對迪諾派給你的這些人有絕對的控制權(quán),單打獨(dú)斗習(xí)慣了,這時候覺得有自己的人手,真是一件方便的事。
你開始考慮著給自己找?guī)讉€下屬的事,之前迪諾說的清道夫,你似乎可以準(zhǔn)備起來了。
墨丘利,哦不,喬魯諾·喬巴納心情頗好地回到家中,打開了朝著小洋房的那扇窗戶。眼神里的光,溫柔如水,活像一個陷入暗戀不可自拔的青少年。
他的夢想,快要實(shí)現(xiàn)了。
沒有夜生活的人只能吃
墨丘利帶來了菲瑪女士的晚飯,
也帶來了答應(yīng)賄賂給你的花朵。那不勒斯最美的花。
用紙巾包裹的脆皮上散布著一朵朵拇指大的小雛菊。白色的、棕色的、粉色的,交錯分布在淡綠色的球上,好像是真的從草地里長出來似的。每一朵小雛菊都精致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