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沒有這樣的特點的話,自己多半也就不會對他們感興趣了。
宿云悠懶得繼續想下去,對于他來說,岑斯遠已經坐在自己旁邊是既定的事實,那么花時間去想別的沒有任何意義,畢竟不會改變,自己想也是白想。
宴會的氣氛確實很不錯,岑斯遠會在這里,覺得意外的也不止年衡虞和宿云悠。
不過意外歸意外,他們也不至于態度有什么問題。
岑斯遠平時不是喜歡和大家在一塊的人,所以大家才會覺得,他的出現很值得驚訝。
如果他一直都這樣的話,大家自然也不會有什么奇怪的感覺。
在態度方面,大家都沒表現得有什么不正常的,至于岑斯遠,他沒有表情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沒有人會覺得他是故意在擺冷臉。
然而事實上,宿云悠也沒怎么想和岑斯遠說話,岑斯遠也沒主動開口。
宿云悠覺得并沒有對對方造成任何影響也就可以了,其余的事情不用去多想。
但是不多想歸不多想,編借口也是不能耽誤的。
宿云悠覺得這個場合,自己嗑不到糖,就沒有什么必要留下來混眼熟了。
自己大概率是不會接觸家族企業的,也沒必要和什么別的人混眼熟。
何況這一桌,其實也沒有什么在事業方面出色的人,大部分都是和自己差不多的存在。
除了岑斯遠,宿云悠甚至并不覺得有誰是靠自己闖出了一番事業的。
他也懶得繼續想這些,找個理由之后,他就直接離開了。
剛才雖然沒有喝多少酒,但是眼下,他也還是覺得舒服了很多。
畢竟在人群之中,總是會覺得有點不舒服。
他收拾了一下,然后就給年衡虞發了消息。
但也并沒有多說什么別的,只是告訴他自己馬上就要離開這里了。
該給的禮物,自己已經送過了,自己也是讓其他人都看見了的。
至于其他的,確實也沒有這么重要。
宿云悠并不覺得,自己這樣的做法有什么問題,年衡虞同樣也不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