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至于吧。”
年衡虞其實自己也覺得不至于,但是聽到他這么說,總是還會覺得,他不可能隨隨便便就有這樣的感覺出現。
畢竟,感覺這樣的事情一向都是說不準的。
年衡虞說:“怎么還是不說這個了,菜,馬上就上過來了。”
“沒問題,沒問題。”宿云悠笑了起來,他本來也就是這么說說,事情沒有真正發生的時候,自己當然不可能知道到底是什么。
就算自己心中有太多擔憂的事情,也不會影響事實的發展,那些該自己承受的東西,沒有任何人可以代替自己。
兩個人隨便聊了一會天之后,宿云悠也就沒有這么擔心了。
其實這些本來一種不是他需要去擔心的事情,他擔憂,也不過就是因為他剛才確實喝了酒。
現在已經過去了這么長的時間,他心里當然不至于還會最開始一樣的擔心了。
“不過我還是得抽個時間和岑斯遠吃頓飯,不然我怕他下次有空了要找我。”
年衡虞聽到他這句話,立刻就笑了起來。
“說好了是什么八竿子都打不著的總裁,怎么還和人家有這么多聯系。”年衡虞問他,“嗑cp真的有這么大的力量嗎?”
“不知道。”宿云悠舉起杯子和他碰了一下,“腦子不好肯定是有的。”
他總是會開這樣的玩笑,年衡虞原本還有點緊張,聽到他這么說話,整個人也沒有其他多余的感覺了。
在很多時候,宿云悠都可以避免情緒進入一個新的漩渦之中,他很會處理自己的情緒。
這樣的能力,并不是所有人都具備的,年衡虞看著他這個樣子總是會露出欣賞的目光。
他并不是一個會讓其他人去為他處理情緒的人,而且也不會麻煩其他人,宿云悠不管是在和其他人的相處之上,還是在工作環境之中,都不會給其他人添麻煩。
次日,宿云悠并沒有出去喝酒,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