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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正常不過了。
見文禛不說話,寧云晉還以為他正在思考事qg,他也是喝gao了一些,便有些無聊地用右手搭在琴弦上鉤、挑、抹,毫無章法地彈chu凌亂的琴音。
看著他醉后微醺的樣zi,文禛實在擔心哪天這家伙喝多了便被人占了便宜,自己雖然還沒拿定主意該對他怎么辦,可也不想日后懊悔,只能暗自決定以后要將人看牢一些。
他一把抓住寧云晉那作亂的手,琴音戛然而止。
寧云晉腦袋一偏,愣愣的望向文禛。
文禛笑dao,“聽說青陽zi與建亭先生擅長琴簫合奏,你是他二人的弟zi也該學了一些吧?”
“那是自然!”寧云晉腦袋一仰,驕傲地dao,“彈琴chui簫可都難不倒我。”
看來是真有些醉了,對朕說了“我”還不自覺,不過正是這樣才有意思。文禛瞇著yan睛dao,“既然如此,不如讓朕見識一xia你chui簫的技巧如何!”
“我的蕭chui得可好了!”寧云晉嘻嘻一笑,腦袋轉(zhuǎn)了轉(zhuǎn),“這哪有蕭,我chui給你看!”
他那可ai的樣zi讓文禛差一dian就邪惡了,他擊掌dao,“都退xia。”
寧云晉gan覺到周圍隱藏在角落的公公們都躡手躡腳地離開了房間,不知dao為什么他總覺得文禛望著自己的笑容有些不懷好意。
危險意識讓他的酒醒了一些,咽了kou吐沫,忐忑地問dao,“蕭呢!”
“別急,朕就把朕的蕭拿給你。”文禛說著,手往琴臺xia一摸。
寧云晉總算是聽chu來歧義了,見文禛的手快碰到他的袍zixia擺,心都快tiao到嗓ziyan了,各種黃暴的畫面一一閃過。
不過文禛的手卻hua過xia擺,直接探ru了琴臺xia面,居然摸chu了一個長條形的匣zi。
寧云晉心中松了kou氣,暗自唾棄自己實在是腦補太多了,居然想到那種有的沒的事qg!
文禛打開匣zi,里面靜靜躺著一支碧玉簫。他拿起那n蕭,有些懷戀的撫摸著,“朕的這碧玉簫是先皇給朕的生辰禮wu,聽說是宋末時的古wu,音se很不錯,你試試。”
“這……”寧云晉捧著那蕭緊張地dao,“這也太貴重了……”他可是知dao這蕭可是文禛最為珍ai之wu。
“只是借你一用,又不是賜給你了!”文禛見他那沒chu息的樣zi,忍不住逗dao,“不過你若是給朕nong壞了,那可就要當心,哼!”
“皇上您就放寬一百個心吧!”寧云晉dao,接著開始試音。
兩人先是合奏了一曲,這曲zi是古琴初學ru門,但是清越和雅,是一首描寫良宵雅興的曲zi。
琴是最好的琴,蕭也是最名貴的蕭,兩人的技巧也相當che,一曲畢,都覺得有些意猶未盡,仿佛兩人剛剛在萬籟俱靜的秋夜中一起閑庭信步,聽風、賞月,唯有琴聲、簫聲幽幽。
文禛在起調(diào)zi,“試試。”
這一曲的難度略大,是近百年來才liu行的曲zi之一,有多種liu派傳譜,描寫了鴻鴣之遠志。古琴不比其他的曲譜,同樣的譜zi不同的人對曲意理解都有不同,光是這種近年寫的曲zi都有各種版本,更不用說那些著名的古曲了,文禛選這首就是擔心寧云晉跟不上來。
然而文禛明顯多慮了,寧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