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那番摸爬滾打讓他的大衣破爛不堪,各種劃痕破口在月光下慘不忍睹,萬幸一分錢一分貨,兜里的手機安然無恙。
“這衣服不行了,回去賠你一件。”摸了摸衣料上嵌著沙土的破損處,我想起之前的死里逃生,依然心有余悸。
“是該賠我,還有襪子?!睅炻迓宕蜷_手機看了一眼,“才三點,來得及?!?/p>
而后他用瞬移能力將快艇移到海面上,接著在當前頁夾上書簽,又翻到另外一頁,左手招出一張巨大的白布,在海風中翻飛飄揚。
“過來。”
聞言我反而后退了一步:“你不能像以前一樣幫我隔絕嗎?”
“穿過邊界時我也需要用念保護自己。如果你實在不喜歡這種方式,到時就忍一忍吧,也沒有什么實質性的傷害?!?/p>
“都快死人了好嗎!”我在暈車和被群毆兩種痛苦中抉擇了三秒鐘,沉痛道,“算了,還是那塊布吧。”
這是我有生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