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友蘭是這么想的,也這么提醒蘇伯海了。
蘇伯海一味冷笑,“可真會做夢。老四和蕾蕾錢再多,也是憑本事賺的,憑什么便宜你?你算哪根兒蔥?你為人家小兩口做過什么?”
“那你就別想離婚。”齊友蘭眼中閃爍著怨毒,“你不用看得起我,清高、有骨氣那一套,我永遠做不來。而且明擺著,你們一家子想把我跟老三甩出去,我怎么能不為我們娘兒倆做些打算?而且,老三也有繼承家產的資格,你必須得把他那一份兒提前分給他。”
“你跟我的退休金差不多,你爸媽也給你留了住的地方,我只能給你一千塊錢,算是給你搬家滾蛋的贊助費。再多的,你就別做夢了。”蘇伯海說,“我爹媽留下的錢、房產,早就立了遺囑,我只負責保管,等到快死了,轉交給老四,由他隨意分配。”
提到公公婆婆,齊友蘭就一肚子氣,“沒見過偏心成這樣的人!”
“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談。”蘇伯海頓了頓,又補充道,“你要是死活不肯離,我除了訴訟,還要把你那些事告訴記者。不讓我舒坦,你也別想好過。”
齊友蘭干脆破罐破摔,“隨便你,我丟人,你就長臉?”
蘇伯海氣悶地發現,自己可能真要打耗時良久的離婚官司了。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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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暑假一個來月之后,孟蕾順利拿到駕照,開始每天做商小鶯的陪練。
她最早學車之前,對機動性產物有本能的畏懼,沒有駕馭的信心。
蘇衡只要有空就陪她練一陣,指導方式完全適合她。
以孟蕾的認知,自己和商小鶯、張然的智商在同樣的水平線上,學東西需要的方式大致相同。基于這些,她這次才自告奮勇。
商小鶯自第一天起就喜氣洋洋,對孟蕾感嘆:“真邪門兒,教練和親友說什么,我總抓不住重點,你說的我立馬就能領會,還能跟交通規則駕駛技術結合起來。”
背交規對她來說倒是很輕松,畢竟曾正經挑大梁演話劇,即便臺詞換成其他內容,也能用自己的背誦竅門牢牢記住。
孟蕾可不好意思居功,“我全照搬蘇衡用的套路。”
“怪不得。”商小鶯釋然,“那我一樣感謝你。要是換了然然,一準兒拿著駕照跟我嘚瑟一陣,才不肯陪著我備考。”
孟蕾失笑,“你們倆最愛相互打擊。”
商小鶯說起別的:“我爸媽說過好幾次了,想跟你和四哥吃頓飯。他們做夢都沒想到,發大財的事你們也帶著我,我富了,他們當然也就富了。”
孟蕾已經跟最親近的親友說了蘇衡開證券交易所的事。只要稍微關注過,就知道那是只要不違規操作,即可賺翻天的行業。蘇衡只要給親友一些提醒建議,就夠參與的親友富得流油。
“吃飯沒問題。”孟蕾爽快點頭,“從跟你認識到現在,叔叔阿姨都對我特別好,上次還幫著你收拾我那個婆婆,我還沒正經道謝呢,回頭請你們還有然然一家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