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們那沒什么本事的樣子,還想和我們比?簡直太可笑了!”正當袁家兄弟陶醉在眾人的追捧和夸贊之中時,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喧鬧聲。
他們還沒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就聽見有人扯著嗓子大喊:“都快過來看啊,夏長海和王喜棟又帶回來兩只獵物!”“這次還是大家伙呢!”
聽到這話,原本圍在袁家兄弟身邊的那些年輕人先是一愣,隨后就像一群受驚的鴨子,一窩蜂地朝著村頭跑去。比起在這里和人爭論,他們更想親眼看看那到底是什么厲害的獵物。
這個時候,大家似乎都把自己剛才說過的話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這怎么可能!”當袁天杰聽到夏長海和王喜棟又獵到了獵物,而且還是大型的,忍不住脫口而出。在冬季,想要獵到大型獵物可比掏熊倉子困難多了。
掏熊倉子只要能確定熊藏在哪里,把準備工作做得足夠周全,成功的可能性還是比較大的。但大型獵物就不一樣了,想要靠近它們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村子里有經驗的老獵手都知道,要想成功獵到大型獵物,必須要有獵犬幫忙,而且數量還不能太少,至少得五六條才行。可在那個時候,大家連填飽肚子都成問題,誰家能有多余的糧食養那么多獵犬呢?至少夏長海和王喜棟家肯定是負擔不起的。
這就奇怪了,沒有獵犬的協助,夏長海和王喜棟到底是怎么獵到大型獵物的呢?
一時間,袁家兄弟站在原地愣住了,他們發現自己真的琢磨不透夏長海和王喜棟這兩個人。
說他們有本事吧,之前還被一只野豬追得狼狽不堪;說他們沒本事吧,可現在不僅獵到了黑熊,又搞來大型獵物,實在是讓人捉摸不透!
沉默了片刻,袁天杰咬了咬牙,說道:“走,過去瞧瞧,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在寧夏村的村頭,王喜棟扛著那只雌馬鹿,就好像扛著一袋沉甸甸的大米,一只手緊緊抓著馬鹿的兩只腳,步伐堅定有力,每一步都走得虎虎生風。
遠遠望去,那氣勢還真有點像武松下山,充滿了震撼力。這一幕讓周圍圍觀的一些姑娘看得眼睛發亮,臉上不自覺地泛起了紅暈。
“我就說他怎么不讓用爬犁,非要自己扛著進村呢。”夏長海在心里暗自偷笑,“原來是想在大伙面前露一手啊。”這只雌馬鹿還沒來得及開膛處理,連內臟帶皮毛差不多有300斤重。
也就只有王喜棟這一身蠻勁能扛得動,換作別人,還真沒這個力氣。雖然夏長海心里這么想,但還是故意放慢了腳步,讓王喜棟走在前面。
他可不想去搶這個風頭,在他看來,這種出風頭的事情,還是讓年輕人去做比較好。
夏長海沒有察覺到,他這種“謙讓”的行為,反倒引起了人群中一位姑娘的好奇。
“喜棟,這是馬鹿吧?”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嘛,不是馬鹿,難道是雪尼瑪啊。”在當地,“雪尼瑪”可不是罵人的話,指的是傻狍子。
“這大家伙看著得有300斤重啊!”
“喜棟,你可真厲害!昨天弄回一只黑熊,今天又搞到兩只大家伙,你這是要發大財的節奏啊!”
“這大家伙身上怎么沒有傷口啊?”
“咦,你要不提我還真沒注意,還真是一點傷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