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山市現像大酒店的最頂層,還是在原先那間總統套間里,一身睡袍的許智龍正躺臥在寬大的沙發上,同樣只披著一件浴衣的雋子航乖巧的半蹲在地毯上,輕輕的揉捏著男人那半露在睡袍外的雙腿,許智龍雖然已經年近五十,但身體仍然十分健壯,腿部肌肉結實有力,如同石頭一樣硬梆梆的,而且布滿了黑毛,很是有些成熟男人的豪放氣概。不過對于嬌小玲瓏而又顯得非常文靜的雋子航來說,許智龍這種粗獷的男人并不合她的胃口,甚至還覺得有些厭惡
但雋子航自己也知道,她要想在文山立住腳,那就離不開眼前的這棵大樹,所以那怕是心里再怎么抵觸,雋子航還是在小心翼翼的為許智龍服務著,其實經過這段時間的適應此時的她對于如何取悅眼前的這個男人已經是很有一套心得了
只見雋子航先是用自己那一雙細嫩嬌柔的手掌不停斷來回撫摸著許智龍那兩條粗壯的大腿,盡量讓男人能夠充份到感受到自己這纖柔的掌心內部肌膚是何等細膩軟滑并籍此刺激著他的感官,繼而再用那十根嫩蔥般的纖長手指輕輕的上下揉捏著男人雙腿上結實的肌肉并時而敲擊時而捶打雖然她已經盡自己可能使出了最大的力氣,但對于男人來說所感受到的力度卻是不輕不重的剛剛好,甚至還有種癢癢的舒暢感,這讓他覺得很是受用,不由的微閉上雙眼,輕輕抖動著身體,表達著自己內心里的快感
雋子航見到他這副表情,更是加倍的討好起來,她抽回一只手到自己腰間,輕輕一拉,便把披在她身上的那件薄紗般的浴衣前襟給解了開來,她那玲瓏有致的身體頓時裸露了出來,兩只玉一樣潔白的乳房傲立在胸前,顯得是那樣的耀眼,因為年齡的關系,此時雋子航的雙峰還遠算不上有多么豐滿,但卻勝在小巧堅挺,形狀更是完美無瑕,特別是峰頂那兩粒嫣紅色的乳頭更是鮮艷的動人心魄。雋子航把自己的身體緊緊貼上了許智龍,并開始用這對椒乳輕輕按壓起他的雙腿外側她的這對乳球肌膚細嫩卻又堅實無比,壓在許智龍的大腿上來回摩蹭著,男人只覺得自己雙腿皮膚上好像有對活潑的小兔子在彈性十足的蹦跳著,溫熱感十足,這種極致的刺激很快就讓他的下體有了反應,陽具在一點點的膨脹著,睡袍表面也逐漸被頂出凸起
雋子航察覺到了男人的反應,她毫不猶豫,立即伸出小巧的玉手,掀開了睡袍的下擺,粗黑丑惡的一條肉棒剎時間便彈了出來,清純的女教師知道自己應該怎么做,她轉過身體,跪在了許主席的兩腿中間,先是抬起上身,試圖用自己的雙乳去擠壓這根肉棒,但事與愿違,她的乳房雖然看上去很美,但想要包裹住這條粗大的陽具,明顯卻是力不從心,雋子航無奈之下,只能勉強用雙乳磨蹭了幾下肉棒,刺激它更加漲大挺立起來接著便再次俯下身體,把秀麗的臉蛋湊了過去,她看著這條黑淤淤的肉棒,棒身此時已經完全澎漲到最堅挺的狀態,就那樣高高的昂著,雋子航稍一靠近就感覺到一股熱微騰騰的氣息撲面而來,并且還伴隨著一種腥臭的氣味,她心里一陣作嘔,本能的有點反胃,但以前的教訓使得她明白,在這個男人面前,自己不可以流露出那怕是一絲一毫的不滿,否則等待著自己的將會是嚴厲的懲罰,她強行按捺住心里的憎惡情緒,微微張開櫻唇,吐出一條小小的粉紅色舌尖,輕輕一舔那黑紫色的大龜頭上的馬眼縫隙,「哦」許智龍舒服的一聲長嘆
「不錯,你現在是越來越乖巧了,我就喜歡懂事的」他滿意的稱贊著雋子航。
雋子航更加賣力的舔舐起龜頭來了,吸吮,撫摸直至用她那細小的銀牙輕輕的嚙咬著肉棒,她在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取悅著這個主宰著自己前途的男人。許智龍也越來越忍受不住了,他突然坐直了身體,一把抓過雋子航粉嫩的玉臂,就這樣把她那小巧輕盈的身體給提了起來,放在沙發上,雋子航明白將要發生什么了,她乖巧的立即主動張開雙腿,并微微抬高了粉臀,等待著男人的進入。可就在這時候,套間外側的門鈴突然響了。許智龍一驚:「誰啊?」他沒好氣的問道。
「許主席,是我來了」門外傳來一個悅耳的女聲。
許智龍一聽,這是肖君的聲音,心知她這時候來肯定是有事請示,做為事業心很強的男人,許智龍的自制力也是非同一般,他搖晃一下腦袋,迫使自己冷靜下來,暫時把對自己那性欲的渴望從思想里驅除出去。
「肖總啊!請進」一邊回答著,許智龍一邊又對雋子航使個眼色,雋子航會意,趕緊從沙發上爬起來,浴衣也沒顧得上系好,就這么暢著懷跑進了內室。許智龍也就勢整理了一下睡袍,擺正自己的姿態,迎接著客人。
肖君推開門走了進來:「許主席好興致啊,最近要見您,都必須到這里才能找到人!」
許智龍笑了一下:「前一陣子實在有些忙碌,我這種年齡真的吃不消,所以也得勞逸結合,該休息一陣子緩緩乏,下面才能以更充分的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去!」
肖君徑直走到沙發上并坐了下來:「原來如此啊,不過許主席現在好像不是休息的的時候吧!聽說石市長去香港有了重大成果,很快就會有國際金融資本進入省內,而且就在文山落地,這樣一來,以后這文山可更要成為多事之地了,許主席對此有何應對之道呢?」她說著話,眼睛卻朝著套間里側臥室那微微打開的門縫處瞥了一眼。
許智龍明白肖君這是發現了什么,但他卻是毫不在意:「肖總的消息很靈通啊,不瞞你說,我也是剛從省委那邊得知確切消息,說老實話,我也是吃驚不小,沒想到石亞楠居然能搞出這么大動靜來!」
肖君點點頭:「嗯,我也是被這個消息震驚了,以前許主席曾經說過石市長心氣非常之高,我還認為您可能是言過其實了,可如今她的這番作為,真是讓我刮目相看。我甚至都有些害怕,她是不是做的太過了,先是在搞了個區域物流中心通道項目,然后又是擴大新區面積,這些工程明顯超出了文山市所能承受的體量,如果真能順利的走上正規,確實文山將來的發展會是無可限量,但相應的這危險系數也是非常之大,據我所知,文山現在的負債率已經到了一個驚人的地步,隨時都有大規模壞賬潮爆發的可能,按正常操作,本應該是盡量縮減支出,把現有攤子鞏固下來才是最穩妥的解決辦法,沒想到她竟然還要擴大項目,又引進了國際金融資本進入文山,這也太過份了吧」
許智龍搖搖頭:「肖總,這你就想錯了,從一開始,石亞楠搞了這幾個項目,就像你說的那樣,本身就超出了文山自有體量所能承受的范圍,這點石亞楠自己比誰都清楚,但她還是堅持把項目搞了起來,因為老一套按部就班的發展模式所耗費的時間太長,而且也很難取得她預期中的那種效果,這對于想要盡快取得成績的石亞楠來說這是不能接受的,所以她就必須冒險,把攤子鋪大,鋪的越大,就越容易出大成果」
肖君反問道:「那她就不怕這么亂來會出事嗎?」
許智龍說著:「你能想到的,她早就想到了,就是因為怕出事她才要引進更多的資本進駐文山,把水搞混,搞的越混,就越容易找下家替她背鍋,畢竟這個世界上,見利不見害的人太多,只要她能把文山現在這個熱火朝天的形勢維持下去,就肯定有人愿意來文山尋找發展的機會,換句話說,熱錢就會持續不斷的一再投入進來,如此一來,留給她的緩沖時間也會越來越多,如果她能在危機爆發之前,真的把經濟規模給拉動起來,這樣的話以前那些看似無法解決的問題也就會在發展中自動消失掉,而到那個時候,石亞楠也就成功了。」
肖君明白了:「您是說,石亞楠從一開始搞物流區項目的時候就想好了下面的棋該怎么走是嗎?」
許智龍無奈的點頭:「是的,別看我和你說的頭頭是道,其實我也是從省委那里得到消息之后,才剛剛想明白她的這套算計。肖總,你我都是自己人,我也不怕和你說說心里話了,我許智龍沒佩服過別人,但如今對這石亞楠,我是真心甘拜下風,以前我只是認為她善于耍弄手腕,精于權謀之道,可現在看來,這女人還真是有著一套發展理念的,而且在審時度勢做決斷的時候,她的氣魄更是非同一般,說老實話如果我處在她那個位置上,真的很難下這個決心來做這種風險極大的決定。
肖君還是有些不放心:「可她這明明是拿整個文山來做賭注啊,按她這套方式,只要稍有一個操作不當,文山的將來恐怕是不堪設想的。」
許智龍見她又開始多愁善感,不禁很是不屑:「肖總,這些事不是你該考慮的,石亞楠既然敢這么做,肯定有她自已的解決之道,我們現在要關注的是,在這文山即將到來的大發展前夜,如何布局規劃我們的將來」
肖君被他一搶白,只得重新梳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順著許智龍的意思談下去:「我們之前不是一直在和任原崴的偉業國際在洽淡合作嗎,如今文山有了利好的機會,我想任原崴肯定不會放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