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城延遠遠的還沒走到考場。
就看見高副將跟福海在門口笑。
幕城延要進去,高副將面無表情的抬起手,“抱歉了,里頭在考試,沒有旨意,閑雜人等,不許進入。”
幕城延皺眉,臉色威嚴,“你看看我是誰!”
高副將眨了眨眼睛,“我這里只認謝景墨,你是天王老子,在我這里也不管用!”
高副將剛剛得了福海的話,現(xiàn)在腰桿筆直!
什么幕城延,什么攝政王,完全沒在怕的!
幕城延的臉色頓時暗沉下去。
他看向站在一側(cè)的福海,聲音低冷,“你不說點什么嗎?”
福海很淺的笑了一下,“抱歉,這件事,太后沒有屬意我什么,所以我確實也沒什么好說的,也代表不了太后說什么。”
幕城延聞言,臉色更加難看。
可偏偏福海跟高副將都不是個會看人臉色的。
高副將雙手放在身前,一副悠哉的樣子,表情沒什么溫度。
福海倒是一副好笑臉,只不過,皮笑肉不笑,看起來滲人。
幕城延點點頭,“行!我進宮去找云昭!!”
眼見著幕城延當真要走,謝景墨從里頭走出來,聲音威嚴低沉,“鬧什么?!”
他實現(xiàn)逼迫的看著幕城延,“她病了,你不知道嗎?你這樣一而再的去找她,就沒想過,她身子不好康復(fù)?你若有話,來,你來跟我說。”
幕城延冷冷的看著謝景墨,“你現(xiàn)在在得意?”
“你是不是覺得,云昭把春闈的事情交給你,是對你某種程度上的偏愛?”
“謝景墨,里頭那位身子不好,撐不過這幾日了,你如今在做的不過是無用功,你得意什么?”
謝景墨沒什么情緒,“我沒什么可得意的,我也不覺得直接得偏愛,但是攝政王大人,你在慌張什么?既然你覺得里頭那位活不久了,你為什么不進去守著,在我這里刷什么存在感?”
幕城延眉頭緊蹙,攥在身側(cè)的手握成了拳頭。
謝景墨嗤笑一聲,“幕城延,別在我這里扮演小丑角色,滾!另外,也別讓我知道你進去煩擾云昭,否則,你怎么去宮里的,我就這么叫下頭的人去找梁王,你不讓我的人痛快,我就讓你的主子也不痛快!”
幕城延大怒,“你敢!”
謝景墨手背在身后,表情冷淡,“你看我敢不敢。”
說完,謝景墨直接進了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