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您沒事吧?怎么好端端的有刺客?”
淮陽侯擺了擺手,示意護衛們離開,待院中只剩下了趙易舟,方才開口說道,“無妨,一開始為父也十分恐慌,那人身手不凡,若是要殺我簡直輕而易舉。但他卻是沒有要我性命……
我猜十有八九與昨夜長陽公主府的事有關,怕是陛下派了大內高手前來試探。”
淮陽侯說著,神色凝重的看向了趙易舟,“你年幼之時走路左腳都會絆右腳,你阿娘花重金請了八個高手來教你,每個人都在第二日便退還了金銀,甩袖離開。
知曉你要臉面,但如今朝堂之上風聲鶴唳,阿爹瞧著不太平,你便聽我一句勸,身邊多帶些護衛。”
見趙易舟有話說,淮陽侯強勢打斷了他。
“帶護衛出門再丟臉,還有蘇長纓將你打得嵌入墻里丟臉?”
趙易舟瞬間面紅耳赤,不敢置信地看向了淮陽侯,“阿爹?您怎么知曉?”
淮陽侯頓時有些懨懨的,“常左平有一個小賬冊,上頭記得清楚明白,某年某月某日某人損毀圍墻,罰金多少云云……十分詳盡……阿爹看了,你是交得最多的……”
趙易舟的呼吸都開始急促了。
不如,不是說花錢消災么?怎地他花了錢還想死……
他想著,眸光一轉,注意到了淮陽侯手臂上的傷,焦急地說道,“阿爹,你受傷了,手臂在流血……”
淮陽侯扭頭一看,面容頓時扭曲了起來,“疼疼疼……”
他叫嚷著,余光朝著院墻外的一株大樹掃過,就在趙易舟著急忙慌的時候,他卻是又突然平靜了下來,抬手嫌棄地撣開了趙易舟,“易舟,你還有得學。”
周昭輕輕地飄落在了后巷,扭頭看向一旁的蘇長纓。
“你覺得如何?”
蘇長纓搖了搖頭,“不能排除淮陽侯的嫌疑。他力量同內力不足,但是明顯輕功了得,雖然我沒有使出全力,但他明顯閃避得十分出色,甚至有余力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