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根凝魂柱應(yīng)戰(zhàn)?”
廖滄海瞳孔怒張,感覺胸膛又開始有點鼓動的跡象。
“宗主!莫再氣著了。縱然您有一身修為,也經(jīng)不住如此連續(xù)吐血啊。”一名長老,心疼的看著廖滄海道。
廖滄海忽地滿目凄然,悲嘯道:“想我堂堂神旋,萬古盛強(qiáng),如今到了老夫這一代,竟是屢屢被人所欺!現(xiàn)在,竟連一個小輩,都要來踩……可悲,可悲啊!”
“有句話叫什么來著?哦,對,叫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項淵笑瞇瞇的聲音,傳蕩而來。
“項淵,老夫沒和你說話!”廖滄海怒道。
項淵哈哈笑道:“無妨,項某喜歡跟你說話,項某稀罕你啊!”
“噗——”
廖滄海一仰頭,血噴如注……
“快,給宗主喂丹藥!”
“丹……丹藥沒了,都被宗主吃完了……”
虛空中心,湯叱眉頭冷皺:“我?guī)煆谋鹃T老祖,可不是你們口中的小輩!
廖滄海,你雖年紀(jì)與我?guī)熥鹣喾拢撔逓椋闩率沁€沒有資格與我?guī)熥鹌捷叞桑俊?/p>
“哈哈哈,說的沒錯,這廖滄海就是一個入不了大乘境的化神境萬年龜,哪有資格和霸刀老祖平輩。”項淵忍不住大笑。
湯叱也沒搭理項淵,只是皺眉冷喝道:“王森,你到底還來不來,借個柱子有那么難嗎?”
“哈哈,不難,我九龍劍門的凝魂柱,給他們用就是。來來來,神旋門的王森,別管你家宗主了,他吐血都吐習(xí)慣了,沒大事兒的……”項淵大笑道。
諸宗眾人,皆是苦笑。
這項淵,當(dāng)真是沒有一點點大宗宗主的樣子……
完全就是一個老潑皮!
“當(dāng)真羞于為伍!”
眾人心里皆是暗道,可誰也不能把項淵從萬宗大會上踢出去……
這種看不慣,又干不掉項淵的感覺,著實讓他們很是憋屈。
“師弟,算了吧。”霸刀門宗主李橫刀,眉頭微皺,低沉喚道。
他原先并不知道,湯叱上去,是要挑戰(zhàn)神旋門的人。
若是知道,定是不許湯叱胡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