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您看那邊,那老不死的血蝕蠱,被破解了。”
帶著奇怪面具的黑衣人,一眼就看到了玉碗中漂浮的血蝕蠱蟲的尸體,急忙向身后的人稟報。
他們跟隨一路,從鬧市到荒野,就是為了待血蝕蠱蠶食江懷山命輪,再以此來投喂赤金瞳蟲。
“哼,江壁城,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破壞血蠱,不知道這是我赤金瞳蟲的絕佳補品嗎?”
此人一身華貴的黑色長袍,身材高挑,面容冷峻,眼神中透著一股陰邪之氣,手臂上的赤金瞳蟲更是呲牙咧嘴,似乎非常不滿自己的食物被破壞了。
突然出現(xiàn)的兩個人影,讓江壁城等人一驚,周圍的4個保鏢快速上前,嚴陣以待。
“你知道我?還知道血蝕蠱?”江壁城臉色陰沉,兩人的有備而來,更加確信他們江家被盯上了,“藥王谷?你們就是藥王谷的人吧?說,我江家與你們無冤無仇,為何要給我父親下蠱?”
“哼,江壁城,看來你是一無所知,你那弟弟,可比你機靈多了。”黑袍男子冷笑一聲,眼神中滿是不屑,“呵呵,血蝕蠱雖然是培養(yǎng)給我寶貝赤金瞳蟲的食物,但也能順便要了這老不死的命,何樂而不為呢。”
他身后的黑衣人也跟著冷笑,語氣中滿是嘲諷,“哼,老家伙,你應該感到榮幸,能被少主選中,可你們居然破壞了血蠱,好大的膽子。”
江壁城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咬牙切齒地說道,“二弟,你怎能干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啊!”
“咳咳,好一個藥王谷,居然使用這般卑劣手段,殘害我等無辜之人。”江懷山憤憤不已,胸膛起伏,死死盯著藥王谷的人。
“無辜?”黑袍男子冷哼一聲,眼神中透著一股狠戾,“在我們武修眼里,你們這些世俗之人,不過是一群螻蟻罷了,螻蟻的生死,又何足掛齒?”
“少主,這江壁城如此不識抬舉,看他血氣旺盛,不如廢掉他手腳,囚禁起來,以他之血,再培養(yǎng)血蠱,”
黑衣人見少主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連忙在一旁煽風點火。
“哼,用他?還不如用他女兒,嘿嘿。”藥王谷少主冷笑著,眼神中飄向了一邊的江玉若,“如此美人,生的倒是俊俏,可惜了,黑棘,動手吧,除了兩父女,其他,都殺了吧!”
黑棘收到指令,從背后取出了兩柄彎刀,緩緩走向江壁城。
“我看誰敢動我兒子孫女!保鏢,速速出手,殺了他們。”江懷山中氣十足一聲大喊,怒目圓睜,四個保鏢會意,快速沖上前,將黑棘圍住。
“老家伙,你以為靠四個不入流的打手,能殺得了我嗎?”
此時,少年微微抬頭,眼神平靜如水,依舊淡定地啃著烤豬排,“打手?看起來,也就剛剛筑基的水平,這黑棘是筑基中期,至于那個少主,筑基完滿,算是半步金丹了,確實有狂妄的資本,6個筑基期,嘖嘖,羨慕啊,就是感覺,怪怪的。”
“啥是筑基期?”江玉若剛要上前去他父親身邊,被江懷山眼神示意制止了,聽到少年自言自語,這才接上話,“放心吧,這四個打手可是家里花重金聘請的,據(jù)說是什么武道宗師高手,那兩個壞人,蹦跶不了多久,哼,敢傷害我爺爺!”
“呵呵!”少年回以輕笑,聳聳肩,反正這一切和他無關(guān)。
就在他們說話間,戰(zhàn)斗已經(jīng)全面爆發(fā)。
黑棘手中的彎刀寒光閃爍,他身形如鬼魅般穿梭,每一刀都帶著強大的氣勢,朝著四個保鏢砍去。
四個保鏢雖然沒有武器,但他們的配合卻極為默契,避開彎刀后,大展拳腳。
“哼,不入流的宗師,才剛摸到武修的邊緣,在真正武道宗師高手面前,不堪一擊!”黑棘冷哼一聲,眼神中透著不屑。
他手中的彎刀突然爆發(fā)出一陣黑光,強大的力量瞬間將一名保鏢震飛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嘴角溢出一絲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