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出懷孕當天,傅意酒后亂性和一個服務員睡了。 次日他跪在我身前,紅著眼眶扇了自己兩巴掌。 “芯芯,我已經給了那個女人一大筆封口費,不會讓她來打擾我們的生活。” “原諒我這一次,以后我一定會好好對你和孩子的!” 我看著那張從醫院帶回來的孕檢單,信了。 三個月后,我出差。 有人突然發來幾張照片。 上面除了傅意和服務員趙沁在家里臥室滾床單的照片以外,還有一張孕檢單。 我一氣之下動了胎氣,進了醫院。 醫生說必須盡快做保胎手術,需要家屬簽字。 我瘋狂打電話給傅意,但始終沒撥通。 等他趕來醫院時,孩子已經沒了。 他痛苦不已地抱住了我。 “芯芯,你的孩子已經沒了,她的孩子不能再有意外......” “你委屈一下,孩子出生后,我立馬就把她送到國外,以后這個孩子就是我們的孩子!” 后來,趙沁的孩子出生了,全家歡欣鼓舞。 我冷眼旁觀,撥通了一個塵封已久的號碼。 電話另一邊,一道低沉充滿磁性的聲音響起: “傅太太,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