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這了,大家就盡管放開了玩。”
“面具一戴,誰也認不出誰,大家盡管放心。”
蔡全從換碼臺又拿了幾張面具,當場分給眾人。
“你這地方還真不錯,想得也周到。”有人說道。
蔡全呵呵一笑:“喜歡以后就常來玩,贏了籌碼直接就可以在這換錢,真金白銀,保證不會出現一點差錯。”
那幾個領導模樣的人,各自掂量著自己手中的籌碼。
他們心里頭全都明白,蔡全這是換著花樣給他們送錢呢。
眾人都戴好面具后,蔡全招呼著大家:
“走走,咱們到里面玩,我保證,咱們這絕對是全濱江最好的場子。”
華子一直在換碼臺里面,直到目送蔡全領人進去以后,他這才從柜臺下面摸出事先藏好的照相機,轉身走進了那個新建好的小隔間里。
一個小時后。
悠悠和莎莎哭著從陸天賜的房間里跑了出來。
兩人的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傷痕。
尤其是悠悠,她手臂上,一條長長的抽痕,甚至還有血流了出來。
“死變態!”悠悠捂著自己手臂上的傷口,賭咒一樣地罵道。
莎莎扶著悠悠往外走,整個人梨花帶淚的。
“悠悠,咱們離開這吧,這個老板太變態了,咱們留在這里,我真的有點害怕。”莎莎帶著哭腔說著。
“離開這,咱們能去哪?”
悠悠雖然心里也是憤恨得很。
可她卻是并不想就此離開。
她和莎莎是同一個村的,那邊重男輕女的思想特別重,女娃都被視作賠錢貨,不受待見。
即便是嫁到了婆家,地位普遍也都很低。
悠悠和莎莎兩個的命不好,都是在十幾歲的時候,就被草草地選人家給嫁。
悠悠的丈夫是個大酒鬼,沒錢喝酒打老婆,喝了酒一樣也是打老婆。
家里窮得叮當響,靠著跟大隊借糧活著,倒是沒餓死。
莎莎的情況也差不多,丈夫是個瘸子。
因為莎莎年輕漂亮,他丈夫就整天擔心莎莎會在外面偷人,經常把莎莎鎖在家里。
幾次矛盾以后,莎莎的丈夫就開始對她動手,而且下手還特別狠,有幾次甚至直接把莎莎都給打昏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