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東方起的提問,林傾月一概否認:“不記得!”
雖然她有點野心,可爬上屋頂當眾說瘋話,怎么看像個傻子。
“當真不記得?”東方起此刻的心情有些復雜,既怕她知道后生氣——畢竟沒有女人,喜歡在自己醉后被人輕薄。
又希望那些秘密也能在她心里落下不一樣的痕跡。
“不記得!”林傾月否認得很干脆。
東方起又問:“那……阿灼是誰?你昨天喊了我一聲阿灼。是那個灼?”
“阿灼……我,我喊了嗎?”林傾月的心頭咯噔一驚,難不成是喝醉之后把東方起當成了阿灼?
“啊,我想起來了!瀾園有個婢女,叫阿左。她昨天說園子里的花開了,給我采了很多。所以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喝多了就夢見了跟阿左在采花,要是做了什么奇奇怪怪的舉動。那也是在……采花!”
瀾園里確實有個婢女叫阿左,東方起自然也認得。所以林傾月的那個解釋,勉強能說得通。
林傾月還覺得自己挺機智,瞬間就找好了說辭。
誰知接著又聽東方起道了一句:“可是你又說,阿灼是你的愛人。”
“我這樣說了嗎?”
死嘴,怎么什么都往外冒?
“說了,我聽得真真切切。”東方起望著林傾月,眼眸里似乎帶著某種期待。
“啊對了!是阿左說,桃花代表了愛情,將來我若有了愛人,就可以送他桃花。我可能喝多了,說話也是說一半漏一半,讓你聽岔了。”
“原來是這樣。”
“對,就是這樣沒錯。”
林傾月死鴨子嘴硬,不管怎么都不能承認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胡話。
東方起原本還有幾分期待,可聽她這樣義正言辭的解釋后,也不禁覺得自己的想法有幾分荒唐。
那原本就是潛意識里生出的一番春夢,自己居然妄想她知道夢里的一切。
想想也是,她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的夢?更可能知道他夢里的名字。以及在夢境里的耳鬢廝磨,夜夜春宵……
“是我聽岔了。”東方起按下了不該有的念頭。
林傾月也趁機轉移了話頭:“等一下到前邊的路口,我就混到你的侍衛里,以侍衛的身份跟你一起進李國公府。屆時,你牽制住李家的人,我悄悄去探查。”
東方頭:“我會盡量多拖延些時間,你自己多加小心。一旦有什么問題就立刻撤回來。對了……”
他拿出一張符:“這張符你拿著,要是你有危險,我也能第一時間感應到。”
林傾月接過一看,微微詫異:“雙生符?這不是我在赤影之地時給你的嗎?”
可赤影之地時的那兩張,早就已經失效了。
東方起說:“是我仿照你的雙生符,自己畫的。怎么樣很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