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怕李光光的鬼魂來找我,二是怕晴格格的婆婆扯我卵弦子。
多說一句,這也是許某人在渡劫,要在情劫中磨煉,只是,我不知道啥時候是個頭。
不過磨煉情劫也算好,總比渡財關要好,因為那玩意真是傷財啊。
作為一個守財奴,我舍不得。
晴格格無數次坐起,我無數次將她按下,讓她保持理智。
這一晚,我估計她都能練出馬甲線了。
最后可能是累了,晴格格妥協了,我倆手拉手睡。
握手的瞬間,我有點心疼晴格格,她的手看著白嫩,但觸感卻很粗糙。
對了,晴格格在縣城里的服裝廠上班,早七晚六,確實辛苦,而且騎著雜交車,路程也得半個多小時。
最主要的是還得早起給公婆做飯,晚上也得是她做飯。
說到這,許某人都開始猶豫了,我給不了她經濟上的幫助,要不要在精神上幫幫忙呢?
讓她快樂快樂?
要命的是,可能是因為喝了酒身體熱,晴格格他媽的不好好蓋被子。
許某人心善,怕她著涼,尋思給她蓋一下。
可這娘們穿著白色小背心,左側的肩帶都掉到了胳膊肘。
唉我去。
他媽的,要是美玉在這,許某人絕對得上天。
正當我猶豫的時候,晴格格突然睜開了眼睛。
下一秒,晴格格張開手想要摟我。
他媽的,許某人好心好意蓋被子,這娘們還想出溜我。
豈有此理?
我下意識往后躲,晴格格坐起來了,她的眼神有了明顯的變化。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是有東西上身了。
“可曾聽聞馬師傅。”
我率先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