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君和寧海在把我送到家門口便回去了。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凌晨4點(diǎn)了。
東邊的云層已經(jīng)隱隱透出亮光,一輪紅日眼看著就要躍出地平面,我又看了一眼張君他們離開的方向,心里是很感激的。
總的來說。
我來到近江這一路上,雖然因?yàn)樽畛醯奶煺嫔袭?dāng)受騙過,但貴人也不少,小姨,寧海,張君,還有李書記,沒有李書記的幫忙,我是不可能將寧海撈出來,從而跟張君之間的關(guān)系從最初小姨以及周斌的紐帶變成我和他的直接關(guān)系。
今天也出不來。
說到底,人要靠自己爭氣。
如果自己不爭氣,張君也不會這樣盡心盡力對我。
接著我收回了心思,拿出鑰匙開門,原本我也動過心思去工作室看看的,畢竟和王文的工作室是我目前最大的依仗。
光靠在鼎鴻上少爺上班伸手要小費(fèi)。
這樣我一輩子都不能翻身。
所以還是得有橫財(cái),而澤楠我回來了,不想她為了我擔(dān)心。
但也就在我把鑰匙插進(jìn)鑰匙孔,準(zhǔn)備開門的時(shí)候,門卻從里面打開了,門后面站著的是穿著白色冰絲睡裙的章澤楠。
長發(fā)如瀑。
身材妙曼。
裙擺下面,雙腿筆直修長,光著的腳丫也是晶瑩剔透。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章澤楠的臉上有著深深的疲倦和憂愁。
不過她臉上的疲倦和憂愁在看到我的一瞬間,便瞬間撫平了,繼而露出驚喜的神情,連忙對我高興的問了起來:“你怎么出來的?”
“我出來你不高興么?”
我看到章澤楠笑,也不禁笑出聲來。
“胡說什么呢?!?/p>
章澤楠笑罵的對我說了一句,接著趕緊把我迎了進(jìn)來,開了燈,然后臉色一變,故意對著我找茬起來:“你為什么出來不跟我說?”
我一時(shí)間沒反應(yīng)過來,然后說道:“呃……,我想回來親口跟你說?!?/p>
“真的?”
“真的!”
我立刻信誓旦旦的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