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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里老顧拿著戒尺滿臉怒氣的讓顧婉清在大院里罰跪,
還下了死命令不準(zhǔn)我們給她送飯吃。
這不是顧婉清第一次替我頂罪被老顧罰了,我從廚房偷了幾個饅頭想給她送去,
剛好看見老顧又拿戒尺打著顧婉清的脊背,
“該打!你才十六就敢有嫁人的心思,阿川答應(yīng)了嗎你就急著讓我同意!”
“爸你相信我!阿川也說過會對我好的!你就答應(yīng)把我嫁給他吧!”
聽著顧婉清的話我忍不住偷笑,對著她做了個口型,
“我保證會一輩子愛你,保護(hù)你!”
可過去的美好回憶非但沒有引起顧婉清的感傷,更讓她眉眼間盡是一種被羞辱后憤怒。
就像是這段來自過去的回憶,變成了一把沾滿血的利刃,
再次狠狠的扎進(jìn)了她已是殘破不堪的心臟。
陸懷征的眼淚瞬間涌出來,他一邊抽泣,一邊哽咽著說道,
“婉清,我好想爸,爸要是還活著就好了…”
提到老顧,顧婉清瞬間緊緊的捏住了輪椅,十指扣緊,血水頓時溢出。
她拍著輪椅怒吼道。
“為什么!為什么!偷走裴川大腦芯片的人還沒有找到嗎?”
夏淺淺沉默的搖了搖頭,
“小師妹…監(jiān)控畫面還在恢復(fù),信號源也在追查,技術(shù)科的人還沒消息。”
而我的記憶還在繼續(xù)播放著,
二十一歲的我因?yàn)樵诰9室鈧酥率蛊渲貍慌辛艘荒炅懔鶄€月,
我出獄的第一件事,就是跟來接我的顧婉清提分手。
顧婉清無措的問我原因,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