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葉容九皺起眉頭。
不是秦溫妤的問題,難不成是商鶴卿的問題?
可是他也并非沒有調查過商鶴卿,清清白白,沒有任何值得懷疑的地方。
林紜卻不說這個了,抿著唇笑了一下,道:“食不言,寢不語。”
葉容九倒也沒強逼著林紜說出個一二三來,他穿著一身艷色的喜服,坐在一旁靜靜看著林紜吃飯。
被人這樣看著,再餓也有些不自在,林紜又隨便吃了兩口便放下筷子,無奈地看著葉容九:“我只是懷疑,并沒有證據,世子當然可以不信我。”
葉容九的眼神暗沉了一瞬:“此事確實值得再商榷。”頓了一下,葉容九似乎是反應過來林紜的稱呼轉化,皺了皺眉。
林紜撇了撇嘴。
夜深,兩人都洗漱完畢,林紜站在床前,抱著手臂看著要打地鋪的葉容九,笑容帶著淡淡的嘲諷:“世子這是打地鋪上癮,還是一看到我就想打地鋪呢?”
葉容九抱著被褥,道:“娶你已經是我仁至義盡,除了不會碰你,其余方面都不會虧待你。”
林紜一副“我不在乎”的模樣,她坐在床上,翹著腳,長發披在身后,懶懶地打了個哈欠:“世子,你愿不愿意圓房沒用,這得看我心情。”聞言,葉容九心里升起一股不妙的預感,下一瞬就見林紜從袖子中拿出什么在他面前晃了一下。
葉容九下意識屏住呼吸,可是已經太遲了,甜膩的味道在房內發散開來。
“哦,對了,世子不想再失明的話,可不要離開這個房間。”林紜將手里蔫巴的花丟在地上,隨即又掏出一個眼熟的荷包再葉容九面前晃了晃。
再一次被威脅了,葉容九發現自己竟然沒有想象中的生氣,或許是對于這種情況已經感到習慣,竟然連生氣惱怒都欠奉。
葉容九把抱出來的被褥塞回去,方才吸入的那一點點東西已經讓他的身體燥熱起來。
他有的時候也挺好奇的,林紜到底從哪里得來的這些東西,為何林紜從來沒受到這些東西的影響。
見葉容九一步步向自己走過來,林紜唇角微微上揚。
只見葉容九白皙的膚色在紅燭的照耀下一點一點被染成緋色,呼吸逐漸變得粗重,可是唯有一雙眼睛還是冷清的,看不出來半點被情欲侵染。
林紜仰起頭,倚在床邊,聲音頗有些凄苦:“世子真的不愿碰我嗎?”
葉容九沒說話。
“世子這是默認了?”林紜伸手,勾住葉容九的衣帶,輕輕一扯,露出葉容九精壯的身軀,除了太白,幾乎沒有缺點。
葉容九的呼吸更重了。
林紜在心里翻了個白眼:都到這個份上了,還裝什么正人君子。
她直接抓著葉容九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臉上,林紜的臉有些涼,恰好中和了葉容九的燥熱。
忽然,林紜用力一扯,直接將葉容九扯到床上,又迅速將床帳扯開,遮住一室旖旎。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