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天才蒙蒙亮。
玉兒就一臉慌張地撞開了房門。
“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不好了!不好了!”
玉兒手里攥著一張燙金的請?zhí)樕钒祝麄€人像是活像見了鬼似的。
蕭月正睡得香甜,突然被玉兒的大嗓門吵醒,一下子坐了起來。
她睡眼惺忪。
可憐兮兮地看了玉兒一眼,眼神之中滿滿都是哀怨之色。
她的美容覺啊……就這么被玉兒攪合了……哎……
“小姐,你看看!”玉兒焦急得根本沒空去理解蕭月臉上的神色,把手里的東西遞到了蕭月的跟前。
蕭月不明所以地接過玉兒手里的東西,漫不經(jīng)心地打開看了一眼。
——碧璽郡主,邀。
嗯?
什么意思?
她仔細地看了看:原來是一個叫碧璽的郡主邀請她去參加賞花宴啊!
這么好的事情,她不明白玉兒怎么是這副見了閻王的表情。
蕭月挑了挑眉。
“這請?zhí)惺裁磫栴}嗎?”
玉兒急死了:
“小姐!那個碧璽郡主和二小姐是出了名的手帕交!”
“她從來都把小姐當(dāng)成空氣,成天幫著二小姐欺負你,也從來沒有給過你請?zhí) ?/p>
“偏偏,二小姐剛剛被關(guān)禁閉,她就給你送請?zhí)恕_@明顯……明顯來者不善啊!”
這樣啊?
蕭月淡淡地“哦”了一聲,這才想努力地想了想,她終于想起了一切片段。
——當(dāng)然,她想起的都是一切被人欺辱的不愉快的記憶!
“小姐!要不……要不我們別去了吧?”
玉兒的聲音都帶著哭腔了,仿佛蕭月下一秒就要被人生吞活剝了一樣。
她很明白:
擺明了的鴻門宴,去了肯定沒好果子吃!
“可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