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姑娘們被這動靜嚇了一跳,全都回頭看了過來。
許清硯癱坐在軟榻上,抬了抬眸子笑著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宸王殿下,你要不要也來喝一杯?”
楚云淮面色沉沉,對著房間里的人一聲呵斥:“全都給我出去!”
頓時間,房間里的姑娘跑了一個干凈,只留滿室的脂粉味混合著難聞的酒氣。
楚云淮看著斜躺在榻上的男人,他走了過去一把揪住了許清硯的衣領道:“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樣?”
許清硯抬頭,有些不解的看著他。
楚云淮懶得跟他廢話,他將帶來的繩索和箭羽扔在了許清硯的身上道:“你早就知道靜安的死不是意外吧?告訴我,是誰做的!”
許清硯看著他帶來的東西問:“怎么,你想給他報仇?”
楚云淮滿含怒色的眸子盯著他道:“事到如今你還要裝到什么時候?
我不信以你的謹慎程度,你不會去調查靜安的死因。
你事先派侍衛去保護他,定知道他會遇到危險。
可是在靜安死后,你卻什么都沒有做,甚至任由這些物證留在崖底,不就是等我發現嗎?
許清硯,我不相信你會是一個自暴自棄的男人。
你把自己弄成這般生不如死的模樣定是做給別人看的。
讓你如此忌憚,如此提防,害死靜安的那個兇手究竟是誰?”
在云霧崖下的時候,他便已經猜到這些東西或許是刻意留在那的,為的就是讓他親自發現。
再加上許清硯表現出來的異常反應。
或許在別人眼中他是因為痛失摯友傷心過度,一蹶不振。
可是楚云淮太了解許清硯了,他不是輕易就能被擊潰的人。
所以他猜想,這所有的一切可能都是許清硯的偽裝。
甚至,他連沈靜安是不是真的死了都開始懷疑起來。
畢竟以許清硯的手段,他又不是第一次瞞天過海。
“你真的想知道?”
許清硯的目光頓時變得清明起來,哪里還有方才的爛醉頹廢。
楚云淮見他這般便知道自己猜對了,他面色凝重了幾分問道:“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跟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