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還是要帶回去進一步檢驗才行,別輕易下定論。”凌硯說道。
“我也沒下什么定論啊,死因就是割喉,顯而易見的。”
溫瑾聳了聳肩。
而她的冷漠,卻全部落在凌硯和蕭段鋮的眼中。
有一瞬間,蕭段鋮忽然覺得一點都看不透眼前的女人。
凌硯則是問道:“你還看出了什么?”
你還看出了什么?
這句話讓溫瑾腦子一時間頓了一下,茫然轉過頭:“什么?”
凌硯:“在你不認識松板悠五的情況下,能準確說出她的名字年齡,說明你身上還有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雖然,我不清楚你是從哪里得知的消息。”
他雙手抱臂,饒有興致道:“只要不是殺人放火,又能提供對警方有利的證據,能盡快抓到兇手,你有些秘密又何妨?”
溫瑾的過去在警局已經不是什么秘密。
她身上唯一的秘密,可能就是關于李媛靜和溫可鏡兩姐妹對她曾經做過的事。
即便是記憶恢復,也許其中還夾雜著別的東西。
具體是什么,凌硯也就不知道了。
他也沒有這么好奇,總是去抓著別人的隱私不放,而蕭段鋮的質疑,他也表示理解。
“我哪有時間搞什么情報,我的行動不都在你們視野范圍內嗎?”溫瑾撇了撇嘴。
邊上的蕭段鋮輕咳一聲,“既然還要在這里等警方,我們三個杵在這里也不是辦法。”
溫瑾問道:“我想要去別的地方看看,就當是來看看風景,行嗎?”
“出命案了,你還有心情出去看風景?”
蕭段鋮磨了磨牙,真想打開這女人腦子里看看,究竟是怎么長的,一天天都在想什么!
“行。”
凌硯不假思索應道。
蕭段鋮震驚地看向他,“你腦子也壞了嗎?”
“干等著不是辦法,自行車上那些黃色土壤不是這邊的,去別的地方看看也無妨。”
凌硯不放心溫瑾和蕭段鋮一起,便對他說道:“老蕭,這里就交給你了,出去看看要不了多久,一小時內就回來。”
蕭段鋮在原地嘆了口氣,揮了揮手。
這次他們沒有選擇翻過圍墻,直接從別墅大門走了出去。
“后半夜沒有下雨,地面上應該還有車輪的痕跡。”
溫瑾和凌硯并排走著,她繼續說道:“車輪上我并沒有看到沾上樹葉枯草,但卻沾了許多我們來時路上的小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