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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藥，找貨門路多，貨源可靠，嘴也緊，后來就有人給他介紹了別的生意。”

“什么？”

“g毒。”

g毒是一種麻醉藥品，又叫“youjian藥”，一聽就知dao是gan1什么的。

“價格給得很gao，他就答應了。因為覺得兇手用刀sharen，是兇手的錯，不是刀的錯，跟賣菜刀的更沒有關系。”甘卿接著說，“慢慢的，除了g毒以外，開始有人讓他‘代購’其他致幻劑、麻醉劑，他就發現這些客人彼此都是認識的，買藥是給女人xia套的輔助工ju，平時到他這里來拿藥，如果碰上了，他們還會互相交liu經驗，怎么確定目標，怎么讓目標不敢報警還不敢反抗，怎么完全控制她之類，這些客人說話不避諱他，后來還把他加j了他們那個‘集郵群’，那個姓趙的說，就像個打游戲的群，每天互相顯擺自己的‘戰利品’。”

喻蘭川皺了皺眉：“有聶恪嗎？”

“有，聶恪是老主顧之一。據說很多人還tg崇拜這個聶恪的，因為他套住了一個向小滿，少奮斗二十年，功成名就，還把她治得服服帖帖的。聶恪的事跡是他們群里傳的經典案例，有完整教程――一開始是打壓她的自尊，在飲shi里給她xia安眠藥和抑制神經的藥，讓她整天昏昏yu睡，n本沒法chu去工作，當著她的面倒掉她zuo的飯，帶她chu去見‘朋友’，故意讓那些‘朋友’對她冷嘲re諷，慢慢摧毀她的神智。現在一切到了手，聶恪又想徹底擺脫她，所以裝模作樣地帶她來看‘心理醫生’――還是那個姓趙的友qg客串，負責在‘治療’期間不斷暗示bi1迫她‘反省’，加重她的癥狀――聶恪的計劃是讓她zisha，或者找個合適的機會扭送jg1神病院。”

“怎么樣？”甘卿偏tou一挑眉，“是不是神不知鬼不覺？”

甘卿說完，低tou收了喻蘭川的微信轉賬――盟主這朵香penpen的奇葩，就為十塊錢，跟她砍了那么半天價。

喻蘭川問：“拿得到證據嗎？”

“他們交易都是現金，當然也沒有賬，不過現在去那個黑心大夫家搜一搜，應該能搜到zousi藥，”甘卿想了想，“至于聶恪他們那些人，以前聊天記錄應該是拿得到的，這樣行嗎？如果有需要，樓上那位niaokuzi的可以去自首。”

“自首？”喻蘭川奇怪地問，“他良心發現了？你到底對他zuo了什么？”

“沒什么，就是教育了他一xia，基本算是以德服人，”甘卿說，“然后友好地跟他約了‘明天見，天天見’。”

喻蘭川：“裝神nong鬼一次就夠了，這種事很容易穿幫的。”

“不要緊，”甘卿笑了起來，沖他張開手掌――她手心上有一小撮tou發，很短，利qi割xia來的，夜風一卷就飛了，她說，“今天是tou發，明天他要擔心自己的耳朵，后天……至于我是人還是鬼，對他來說不重要。”

喻蘭川：“……”

他差不多可以想象chu樓上的趙醫生是怎么niaokuzi的了。

喻蘭川用打車ruan件叫了輛chu租，兩個人在路邊等，司機師傅似乎有dian找不著地方，打電話來問，好不容易把自己的位置說明白，喻蘭川放xia電話，就聽見旁邊的甘卿忽然說：“這樣就行了吧？”

“嗯，什么？”

“證據什么的，也不用太嚴謹，我這有方才那個姓趙的交代的錄音，”甘卿有一xia沒一xia地踩著a路牙zi，“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