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皇后出來,楚朝陽立馬深深叩首在地。
“還請皇后娘娘治罪!”
她這一聲比剛剛還多幾分力度。
聽起來倒是誠意滿滿。
皇后冷哼一聲,轉身到了鳳椅之上。
“你這話倒說的好聽,給本宮獻珍珠頭面乃是一樁大功,何談治罪呢?”
她臉上掛著笑,可笑意卻是半分不達眼底。
楚朝陽聽到這里也知皇后是動了真火氣。
因此,她便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和盤托出。
“還請皇后娘娘容臣女稟報。”
楚朝陽話音落下,整個鳳儀宮里鴉雀無聲。
所有伺候的宮人早在楚朝陽進來的前一刻都被霜雪打發出去了。
此刻殿內只有她們三人。
而皇后不說話也是默認了,讓楚朝陽狡辯。
“這副頭面乃是昨日臣女的父親親自送給臣女的。”
這一刻,她的腰桿子總算是挺直了幾分,說話時語氣篤定。
“是嗎?據本宮所知,楚大人可并不多疼愛你這個嫡出的小姐。”
皇后欣賞著自己新做的蔻丹,漫不經心的說道。
而這聽到皇后這話。
楚朝陽也知道她把自己的情況早就打探了個徹底。
“還請娘娘明鑒,雖然說父親并不疼愛臣女,可昨日他要借著這副頭面和臣女打聽宴席上的事情,這才不得不將頭面給了臣女。”
聞言,皇后心里已經信了七八分。
楚懷德近些日子一直都被圈禁在家。
朝堂上的事情更是與他無關,陰影之下他已經多了幾分被排斥的跡象。
那樣苦心鉆營的人怎么可見自己落得這樣的下場?
也難怪會想著從宴席上的事情來下功夫了?
皇后看著下方跪的筆直的楚朝陽,語氣也軟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