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莫要為不值得的人生氣。”
見楚夫人也是氣狠了,楚朝陽連忙說道。
聽著她的聲音,楚夫人恨恨的說了一句。
“不過是一個上不了臺面的妾室而已,竟然在我面前還敢耀武揚威,指摘你的婚事。這楚府可當真是道反天罡,沒有一點兒尊卑貴賤。”
楚朝晨見楚夫人生氣了,一時間也不敢多說。
“母親,她不過是一個妾室而已,你又何必與她計較。”
最后還是楚朝陽開口,制止了楚夫人繼續為此惱怒。
在楚朝陽看來,宋夫人的目的就是為了激怒她們。
與其中了她的圈套,倒不如裝作沒有聽到,畢竟事情已成定局,又哪里是宋夫人三言兩語可以替楚懷德更改的?
“你此話何意?”
對上楚夫人投來疑惑的目光,楚朝陽將話說的明白。
“方才宋夫人已經瞧到了我與父親不睦,更看出來了他不滿意這門婚事,因此想借此刺激我兩句,以致讓我主動退婚。只可惜我不會上她的當。”
看著楚朝陽眼中精光閃爍,楚夫人又是欣慰又是心酸。
“都怪母親不好,不能護住你,否則你今日也不會受了那賤人的氣。”
楚夫人向來溫柔有禮,待人大方,什么時候說過這樣子的話?
光憑這一句便足以見得她是真的氣的不輕。
“母親外人要說只管讓他去說,這其中的好與壞只有我自個兒知道。”
楚朝陽寬慰著她。
不過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楚朝陽說再多都比不上楚夫人自己看到。
她想了想伸手打開了那木匣子,那一只作為鎮店之寶存在的簪子,終于露出了它的真面目。
“這簪子好生漂亮。”
楚夫人忍不住夸贊了一句,隨之又注意到了楚朝陽腕上的玉鐲。
“玉鐲也是蕭二公子送的?”
今日那掌柜送來的木匣子只有一個,楚夫人還有些納悶兒,以為是外界的傳言有誤,沒想到,另一只玉鐲早就已經戴在了楚朝陽的手腕兒上。
“對。”
她不自覺的摸索著手里的簪子,心中不斷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