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云霞公主這邊兒消息瞞的嚴實,但元瑰郡主暈倒的消息,還是不知從何處走漏風聲傳了出去。
楚府上,楚朝陽聽著素云的稟報不由得眼神一凌。
她總覺得元瑰郡主暈倒的事情似乎同自己也有脫不了的關系。
雖然說不上來是為什么,但要深究也只能歸咎于感覺。
“小姐?”
素云正在說的時候,見楚朝陽走神,不由得輕輕喚了一句。
“你繼續說。”
好在楚朝陽也沒和她撂臉子。
“元瑰郡主近些日子一直在公主府上休養,始終都不曾在外走動,只是奴婢聽聞京城現在有風聲,元瑰郡主想要舉辦一個賞花宴。”
“賞花宴?”
楚朝陽微愣。
光看元瑰郡主的樣子,便知她不是愛擺弄這些俗物的人。
可偏偏她要做一個賞花宴,出來也不知意在誰。
正巧她們說著,那邊兒蘭香就一臉凝重的拿著一張帖子走了進來。
“這是怎么了?”
見蘭香苦著一張臉,楚朝陽疑惑詢問。
“小姐,這是公主府的拜帖。”
蘭香沒有回答,只是將手中的那一份拜帖遞到了楚朝陽的手上。
楚朝陽打開一看,不由得苦笑一句。
“這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方才我與素云正在說這賞花宴的事情,卻不想元瑰郡主竟然給我也遞了一份請帖。”
說是請帖,可這擺明了就是一場鴻門宴。
近些日子蕭凌岳給楚朝陽送首飾的事情在京城傳的越來越廣。
楚朝陽就不信元瑰郡主不知道這個消息。
可偏偏她就像是什么都不明白一樣,硬是壓住了火氣。
但元瑰郡主性子不好,絕不是能壓得住性子的人。
而能夠壓得住她的人只有云霞公主。
怕是這些日子元瑰郡主在公主府里修養,也多半是得了云霞公主的授意。
正當楚朝陽想的入神時,蘭香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小姐,那您可要去赴宴嗎?”
遇上她擔憂的神情,楚朝陽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