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存在很多矛盾點。
比如,明明襲擊者是一條竹葉青,受害者卻集體失去了雙腿,而且,傷口處非常非常整齊。
受害者對當時的遭遇都是閉口不談,李醫生逼問了好幾次,才獲得了一點零碎的線索。
他們是為了救自己的孩子,自愿向蛇精獻祭的。
我之所以說矛盾,是因為前世蛇精十分謹慎,孩子們的“病情”持續了數月,如果不是影響范圍太廣,這件事最后很可能被定性為一場流感。
而今生,孩子們病情惡化得過快,就連她們的父母都遭遇了襲擊,這可不是用流感就可以遮掩過去的。
那個謹慎的蛇精,究竟去哪里了?
是什么導致蛇精的行事作風,和前世截然不同。
“不能再等下去了。”李醫生望著我,似乎想說什么,但是,他最后只是重重嘆了一口氣。
“的確,”我贊同地點了點頭,“這樣吧,我們分頭行動。你去保護那些孩子的家人,避免蛇精襲擊的同時,看看能不能抓住兇手。至于我……我去找傅書恒。”
圣心花園的那些富豪,尋常人是根本見不著的。
但是,傅書恒可以。
那些人一定會賣傅書恒一個面子。
李醫生猶豫了一下,囑咐道:“輪椅上的那個男人看你的眼神很不對勁,你一定要小心。”
我點了點頭,傅書恒看我的眼神的確很奇怪。
他前世和我說過,他對我是一見鐘情。
但我并不相信。
畢竟,我的長相不足以讓見慣了美女的傅書恒一見鐘情。
我只是普通長相,連清秀都算不上。
是的,在我看來,一見鐘情,其實就是見色起意。
我看向旁邊的高大男人:“那啥,你能不能和白晝說一聲,你先跟著我?”
白晝最近幾天都不在,也不知道在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