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茵茵根本不用正眼瞧他,嗤聲,“不是開放式關系嗎?你管人家呢!”
要不是怕給蘇南惹麻煩,真想把她和顧時靳的事說出來,不得氣死爛渣男。
沈冽臉一黑,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開放式關系是他自己提出的,但這只是他不想被婚姻約束而已,蘇南不可能接受的。
瞧兩人不對付,旁邊人出來當和事佬,“算了冽哥,咱趕緊去下一場。”
一行人分別上車,有人疑問:“靳爺干嘛去了怎么還沒出來?”
正準備鉆進車的郁戈,意味深長地看了眼羅茵茵,隨口說了句,“他去有事兒先走了,不用管他。”
“好吧。”
倒沒人意外,顧時靳跟他們不一樣,整天忙得各地飛。
上一秒還在喝酒,下一秒就得趕去談跨國項,這都是常事兒。
沈冽卻莫名皺眉,心中冷不丁劃過一絲不妙的預感。
轉而又扯笑,顧時靳跟蘇南怎么可能?
但懷疑已經埋下一顆種子,上了車,沈冽給蘇南打電話。
看見來電顯示,蘇南直接掛斷,尷尬地看著眼前的男人,“顧先生”
“送我回酒店。”顧時靳冷淡打斷她,身體早已退回安全距離。
蘇南腦子里卻不合時宜地響起剛剛他的話,臉一熱,“這不合適。”
顧時靳單手抄在西裝褲袋里,瞇起眼,“哪里不合適?”
蘇南抿唇,“上次是我發錯消息,但今晚顧先生跟沈冽畢竟是兄弟,不太合適。”
當然這只是借口,既然答應了沈冽,就不需要在意是不是他兄弟。
而本質上,是蘇南根本就不是亂來的人,不可能隨隨便便跟人上床。
顧時靳聞言冷嘲,“你以為我很饑不擇食?”
蘇南還是不適應他的陰晴不定,不服氣地反駁,“不是的話,顧先生到兄弟未婚妻房間做什么?”
顧時靳盯著她無辜又氣人的眼睛,磨了磨后槽牙,“我喝了酒,不能酒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