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意味著,他也有機會。
門低縫隙的暗影消失,顧時靳勾勾唇,回頭深深吻住蘇南。
摟在她腰間的手臂,幾乎要將她揉進骨血。
還沒結束,沈母的電話就打過來。
蘇南拿過手機,喘著氣看了眼顧時靳,啞著聲道:“我媽。”
顧時靳深邃暗色的眼底明顯寫著欲求不滿。
蘇南抿唇,不想承認她其實也有點微妙的被人打斷的不爽,以至于接電話的語氣都忘了裝乖,“媽,有事嗎?”
沈母著急又不滿的聲音傳來,“朝陽出事了,你都到公安局了,怎么沒將你弟弟弄出來?!”
蘇南不急不緩,“他將人打成了輕傷,是需要刑拘的。”
法醫上鑒定的輕傷,已經是很重的傷。
要不是羅茵茵及時趕到,原麟的下場可不止如此。
沈母對外人毫不關心,“輕傷而已,人不是還在嗎?”
草菅人命的事情用如此輕描淡寫的語氣說出來,蘇南只覺得荒唐。
是不是人不在了,她也會說不過是一條命而已。
顧時靳此時拎起襯衫披到身上,大喇喇地松著褲子坐在沙發上睨她。
經過剛剛的事,他的眼神好似會拉絲一般充滿侵略性。
蘇南不太自在地拿自己的衣服擋住,淡聲回:“您知道他打的是誰嗎?”
沈母:“不是他那個同學?還能有什么背景?”
蘇南,“顧氏打算進軍娛樂圈,他打的人是顧氏剛簽的藝人。”
說完,她又沖補一句,“眼見要發作品,這個節骨眼人被打傷,您先想一想顧氏會不會追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