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苦硬吃,沒罪硬受?”
南姻目光直直迎上霍鄞州。
為什么不說?
“說了你會信嗎?你會為我做主嗎?你會聽嗎!”
從來沒有信過她一回,現在卻信誓旦旦言之鑿鑿的質問,她為什么不開口。
“霍鄞州,你不覺得自己可笑嗎?”
霍鄞州看著她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也同她頂撞,徹底冷了臉:“從你推太后下樓開始,你捫心自問,你哪一點值得信任?”
下面的那些官員不敢摻雜霍鄞州的事情。
事已至此,南欽慕也沒事,都是婢子折騰,且也認罪,他們只將月白帶下去,誰敢看霍鄞州府中的笑話。
很快,這里就只剩下謝淵。
謝淵都為南姻覺得委屈。
一個丈夫,對妾室百般呵護,對妻子,不問緣由的打壓斥責,偏聽偏信。哪怕現在是真相大白,妻子無辜,也沒有半點好臉,甚至沒有說半句軟話
“王爺,今日之事大有詭異,還沒有徹底審問清楚,給王妃一個完全的清白。小小婢女,怎么就敢犯這么大的事,王爺可有想過?”謝淵意有所指。
但南欽慕反口,卻也不能直接把聽見的說出來,他沒了證據,說了也白搭。
霍鄞州只睨了謝淵一眼,轉身,不顧南姻愿意與否,直接將她打橫抱起。
他用帶著南晴玥體溫的手抱著她!
這個念頭,讓南姻下意識的開始掙扎,霍鄞州收力,將她禁錮在懷中,沉聲:“你再敢動一下試試?”
疼痛襲來,南姻變了臉。
霍鄞州抱著她就往外走:“這就是你大理寺卿應該去查的了,否則養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