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崢的語氣一道比一道重,氣壓沉沉,壓得傅振邦喘不過氣。
“她,她娘家在村里,條件不……”
“既然家里人沒死絕,你一個快成家的男人,腦子被驢踢了,把她帶回家里讓未婚妻照顧?”
傅寒崢打斷他,步步緊逼,“留一筆錢,把人送走。”
聽出來傅寒崢聲音里的怒意,傅振邦大氣不敢喘,只能老老實實點頭。
“小叔,我這就去辦。”
“這個我去安排。”傅寒崢偏眸掃向他,眼底暗潮涌動,“今天你就在祠堂跪著過夜,好好長長記性。”
聞言,傅振邦表情變了變,不安道:“小叔,我的傷還沒治。”
“那點傷明天治也死不了。”
傅寒崢淡漠丟下這句話,看都沒看他一眼,大步離開祠堂。
傅振邦跪在地上,恨恨地咬牙。
該死的許穗寧,竟然敢找小叔告狀,害他被罰跪。
至于,她說的要嫁給小叔,傅振邦一點都不信。
小叔那么強勢的人,許穗寧那慫包樣,給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
……
許穗寧被傅采薇拉著一路跑出軍區大院。
停下時。
她已經累得大喘氣。
“薇薇,你找我有啥事?”
“我聽說大堂哥帶回來一個懷孕的女人。”
傅采薇那張漂亮的小臉,因為糾結皺成了一團。
“寧寧,我知道你喜歡大堂哥,不愿意聽我說他不好,但是吧……我是真的拿你當好朋友,有些話我憋了很久了。”
“大堂哥他面上裝得像好人,但實際上呢,他逃婚、拿你的錢做生意,沒有一點擔當。”
“而且,他帶回來的那個恩人遺孀,誰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說著,傅采薇語氣一頓,悄悄打量了一下她的臉色,才繼續說。
“萬一,我是說萬一啊,那女人懷的是他的孩子呢?”